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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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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狗血般的愛
作者:
玉狼
日期: 2005.10.13 天氣:
心情:
前言:本篇情節特殊,未滿18歲或心智尚未健全者,請勿觀賞,謝謝。
志明是個剛進這家公司的新人,在業務部工作。
這是一家生產筆記型電腦以及手機用的鋁鎂合金外殼的公司,員工大約150人。產品主要供應給國內的OEM/ODM代工廠。
有一天,志明在電梯裡遇到一位女同事,名牌上的名字叫作春嬌,在總務課工作。看起來跟他差不多的年齡,長得很清秀的女生。
「嗨,妳好。我是上個禮拜剛進來的,我叫志明,請多指教。」志明向春嬌點頭打招呼。
「你好,我是春嬌。」春嬌看看志明的名牌微笑著說。
志明覺得春嬌雖然不是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那種型,但是覺得她很溫柔,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笑起來好親切,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見過春嬌幾次以後,志明開始一直想著春嬌,想看見她,想追求她,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進行。
他向在同一間辦公室裡屬於生管部門的一位同時期進來的女同事,詢問關於春嬌的事。
「唷,想追人家啊?」女同事笑著說。
「呵呵,想認識一下嘛。」志明笑著說。
「我這個大美女你竟然都不放在眼裡,我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聖,可以讓你迷成這樣。」女同事調侃他。
「拜託,大美女,別開玩笑了。怎樣,幫個忙吧?」志明說。
「包在我身上吧。」大美女同事擺出V的手勢。
大美女同事跑去找春嬌,閒聊一會以後,告訴她,業務部的志明有個關於薪資方面的問題要請教她。
春嬌到業務部找志明,問他什麼事。志明說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不如你先請人家吃頓飯,再慢慢問吧。」大美女同事說
「這…這樣不太好吧?」春嬌有點尷尬的說。
「不然這樣吧,我也一起去,算是給我們兩個新人的小小迎新會,怎樣?」大美女同事笑著說。
春嬌覺得有點唐突,可是又不知道怎麼拒絕,只好答應。
吃飯時,大美女同事一直拿志明開玩笑,春嬌覺得志明很靦腆,一副很老實的模樣,也有種親切的感覺。過不久,大美女同事就藉故先離開,志明跟春嬌倆人自顧自的吃著東西,尷尬了好一會兒。
那天以後,因為大美女同事的放送,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這件八卦。
連副總也對志明說「談辦公室戀情沒關係,不要影響到工作就好。話說回來,人家可是個好女孩,你要好好對待人家喔。」
春嬌這樣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志明的女朋友,志明每天下班約她吃飯,放假時約出去郊遊看電影,她也不拒絕,兩個人已經是公開的一對。
春嬌是第一次談戀愛,對於這種感情也說不上來算不算戀愛,只是心裡常會想著這個人,跟他的相處也變成了習慣,每天總是要跟他在電話裡聊幾句才睡得著。
偶而志明也到春嬌的住處睡覺,一開始春嬌不肯。
「我們都是男女朋友了,有什麼關係。」志明說。
「可是我覺得不太好……」春嬌說。
「難道你不愛我嗎?」志明說。
「不是……我會怕……」春嬌害羞的說。
「以後妳就是我的老婆了啊。」志明抱著春嬌笑著說。
春嬌就在半推半就之下,和志明生米煮成熟飯。
變成女人後的春嬌,更是整個心都在志明身上了,無時無刻都只想黏著志明,也喜歡和志明親熱的感覺,她覺得幸福極了。
有一天,志明參加一家客戶的新廠落成酒宴,在酒宴上有一位同桌坐在隔壁的女生一直喝酒,還一邊自顧自的跟志明說話,喝到一半,突然吐在志明的身上,志明趕緊將襯衫脫下,可是褲子上還沾到了不少穢物,志明只好提早離開酒席。
隔天志明接到一通電話,對方說是新廠落成的那家公司的採購部,要請志明送一款產品的樣本跟測試報告過去,志明很高興的到研發課取了報告的影本,然後送到那家公司去。
接待志明的是那天在酒宴上嘔吐的那位,職位是廠務部的副理,叫做阿珠,差不多三十歲左右,是個成熟幹練的漂亮女人。
阿珠對志明說很抱歉,又不知道該怎麼補償,所以請他送樣品,她會向經理提議。
志明說不用這樣,他希望兩家公司的合作是基於業務上的考量,而不是靠關係。
「年輕人剛出社會,最重要的是人脈,尤其是做業務的。如果關係不搞好,產品再好也很難有推銷出去的機會。」阿珠說。
志明點頭稱是。
阿珠覺得志明是個認真而且很老實的一個人。
那天過後,阿珠一有機會便叫志明送些樣品和估價單過來。
有一天,阿珠找志明出來吃飯,順便帶些型錄過來。
吃完飯以後阿珠提議找個地方喝酒。
「我有女朋友了喔」志明笑著說。
「早就知道了啦,你的風流史都傳到這裡來了。喝個酒又不是什麼,當業務還能不喝酒的嗎?」阿珠說。
志明尷尬的笑著。
阿珠一邊喝酒,一邊問志明跟春嬌的事。忽然間,阿珠哭了起來,志明問她怎麼了。
原來阿珠剛失戀,交往十年的男朋友不但劈腿,被她發現以後還跟她分手。
志明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阿珠,只能陪著她喝酒。
阿珠醉倒在桌上,有幾分醉意的志明只好叫計程車送她回去,計程車司機收錢時一副賊兮兮的眼神。志明擔心阿珠出事,所以也跟著坐上計程車。
到了阿珠的住處,阿珠還是一副不醒人事的樣子,志明只好將她背上去。
志明將阿珠放在門口,按下門鈴,然後準備離開。
「我好孤單,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阿珠神智不清的拉著志明說,然後又倒在志明身上,志明趕快扶著她。
阿珠似乎自己一個人住。志明無奈,從阿珠的包包拿出鑰匙把門打開,將阿珠送到房間。這時候阿珠又吐得他滿身都是,連她自己也沾到不少。
阿珠吐完後好像有點酒醒,她拉著志明到洗手間,要志明將衣服脫下,說著時自己也脫下了衣服。
看到阿珠的裸體時,志明感到一陣迷亂,他也將衣服脫下,然後倆個人在蓮蓬頭下沖著水。
阿珠抱著志明,濕潤的嘴唇在志明的臉頰、脖子、胸膛上親吻著,慢慢的往下移。
志明感覺到阿珠像團火球一樣的將自己的乾柴燃燒起來。
阿珠看著志明的臉笑了,他拉著志明到房間。
志明開始瘋狂的親吻吸吮著阿珠誘人的胴體,阿珠發出陣陣的呻吟,像是鼓勵志明勇往前進的進行曲。
志明將阿珠推倒在床上,像是在回應著阿珠所發出的響亮的進行曲,不斷的激烈的衝刺著。
隔天志明回到了公司,經過會計部時不敢跟春嬌打招呼。春嬌撥了分機給他,他只說在忙,然後又匆匆出門。
志明接著幾天都沒找過春嬌,晚上也沒打電話春嬌。春嬌打電話去也只是聊沒幾句,志明就說要睡了。春嬌問志明怎麼了,志明總是用「沒事」兩字帶過。
接著好幾個禮拜都是如此,春嬌覺得事有蹊蹺,公司的人也議論紛紛,說志明這陣子都往那家公司跑,打電話過去人卻不在那裡。
這天,春嬌又撥了志明的分機,同事說志明又到那家公司去了。
春嬌忍不住,跟公司說要去客戶那邊對個帳,然後騎著機車到那家公司去,去到那裡也沒看見志明。
春嬌既失望又生氣,不知道志明在做什麼。
春嬌要離開時,發現那家公司停車場外面的一棵樹下的角落裡,停著一輛很像志明的車,車窗全貼上了深黑色的隔熱紙。
春嬌靠近一看,車牌是志明的車沒錯,但是車身竟然微微的晃動著。
她走到車子前面,前面的擋風玻璃貼的是淡色的隔熱紙,她看見放平的車椅上,將長褲退到膝蓋下的志明,正趴在一個女人的兩條大腿中間,很迅速確實的擺動著腰部。
春嬌撿起地上的一顆石頭,往車窗上面狠狠的砸去,然後掩著臉,坐上機車,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快離開那個地方。
志明看見了春嬌,趕緊將褲子穿上,阿珠也穿上了衣服,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臉。
志明回到公司,沒看見春嬌的機車。他坐在車內,趴在方向盤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要趕快安撫春嬌,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接連幾天春嬌都沒有到公司上班,也沒有請假。志明打電話過去沒有人接,手機也沒開。
志明到她的住處找她,從管理員那才知道她已經回南部老家。
幾天以後,志明接到父親的電話,要他趕快南下到一家醫院去。
志明去到醫院,才知道春嬌在家裡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自殺。
春嬌躺在加護病房的病床上奄奄一息,醫生告知因為她吃了安眠藥以後又喝了大量的蠻牛,所以情況不是很樂觀。
志明的父親在一旁安慰著一個坐在椅子上哭泣的女人。
志明問父親為什麼也在這裡,父親說那個女人是春嬌的母親,也是他過去的情人。
她跟他在一起時,為他生了個女兒,就是春嬌。後來因為志明母親的吵鬧,春嬌她們母女只好黯然離開,獨自在南部生活。
志明這時候才知道,原來春嬌就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
想到過去曾經在床上濃情蜜意的情人,現在竟然變成了自己的親妹妹。他一陣錯亂,難以接受的,往街上跑去。
一個熟悉的女性聲音在後面叫著志明,志明像失神般的不予理會,往馬路上奔去。
忽然間,後方傳來一陣急促的煞車聲,接著是女生的尖叫「啊」一聲,然後是撞擊似的「碰」一聲,再來是車子撞到什麼堅硬的東西「磅」一聲,最後是路人發出的「嘩」一聲。
志明回過神來,往人群聚集的地方奔去,看見阿珠正倒臥在血泊當中,地上兩條長長的煞車痕跡,不遠處一輛全新的,擁有400匹馬力,0到100公里加速只要4.5秒,價值1300萬元的火紅色法拉利F360,車頭凹了一大塊,水箱冒著煙噴著水,前擋風玻璃碎裂一片,車身斷成兩截,黏在電線桿上。
看見如此好車撞成一堆爛鐵,志明頓時心痛不已,但是隨即又想到正倒臥在血泊當中的阿珠。
「阿珠!阿珠!」志明伸手扶起從鼻孔嘴角裡不斷冒出血的阿珠。
「沒救了,沒救了。」路人甲說。
「媽的!誰說沒救了!」志明抓狂似的喊著。
「我是說開車的那個沒救了。」路人甲說。
志明抱著阿珠衝進醫院。(作者按:錯誤示範,任意移動傷者可能造成傷勢加重。)
兩個護士推了一張床出來,將阿珠放到上面。
阿珠這時甦醒過來,一邊咳著血,一邊想跟志明講話。
「我聽到你的事,好擔心你,所以來……(咳)……來看你。」
志明握著她的手,喊著「不會的!妳不會死的!」
護士將阿珠推到急診室,幾個醫生圍上去,一個護士將志明帶開,拉上布廉。
「對不起,你是她的什麼人?」護士問志明。
「我是她朋友。」志明說。
「你可以盡快聯絡到她的家屬嗎?」護士說。
「她怎樣?會不會死?拜託救救她!」志明激動的喊著。
「你先別激動,她身上沒帶健保卡,想請你聯絡她的家人帶過來。」護士說。
志明打電話給阿珠的公司,問了阿珠家的電話,是阿珠的弟弟接的,志明將阿珠發生車禍的事告訴他。
志明回到加護病房,告訴父親阿珠發生車禍的事。
「你先去忙你朋友的事吧,我跟春嬌的媽媽會在這邊照顧春嬌。」志明的父親說。
志明回到急診室,這時兩個警察正在問護士,護士看到志明就指著他。
員警詢問志明事發的經過做成筆錄。
過不久阿珠的父親與弟弟趕到醫院,阿珠的父親進急診室看了阿珠,然後出來。
「是你撞到她的是不是?」阿珠父親大聲的問志明,口氣裡帶著濃濃的酒味。
「不是他,開車的那個年輕人還來不及送醫就已經當場死了。」一名員警說。
「唉,這下死了啦。女兒快死了,又找不到人賠錢,以後誰賺錢養我。」阿珠的父親說。阿珠的弟弟將他拉到一旁。
這時醫生從急診室出來。
「怎樣?她怎樣了?」志明問。
「不太樂觀。除了腦震盪、臚內出血、多處擦傷骨折以外,視網膜因為強烈的撞擊剝離,有失明可能。還有腦部形成瘀血壓迫到神經的話,恐怕以後會有影響。」醫生說。
「喔,還有,她懷孕了。」醫生接著說。
「什麼?」志明大吃一驚。
「蝦密?」阿珠的父親也大吃一驚。
「這個死查某鬼仔,幾個月啦?」阿珠的父親問。
「沒照超音波還不知道,從肚子的大小來看應該還不到三個月,可能也保不住了。」醫生說。
「啊!」志明又大吃一驚。
「啊什麼啊?該不會就是你下的種吧?」阿珠的父親質疑。
「……」志明不敢回答。
隔天志明到了醫院,發現阿珠已經轉院了,護士也不知道轉到哪裡,只知道是阿珠的妹妹來辦理轉院。
志明打電話去阿珠家,也沒人接,過不久那個號碼就變成了空號,阿珠再也沒有回到公司。
過了幾天以後,春嬌的病情稍微穩定下來,可以出院了。可是精神狀況極差,所以辭去了工作,回南部老家休養。
一個情人變成了親妹妹,另一個重傷下落不明,志明感到心煩意亂。
他想去探視春嬌,可是春嬌的母親說什麼也不肯讓他進去,只說著「孽緣,孽緣。」
時間像沖天砲一樣「咻」一聲的飛到天上,然後「砰」一聲,一年過去了。
有一天志明接到一通電話。
「你是志明嗎?」一個陌生的女孩的聲音。
「我就是。」志明說。
「你認識阿珠吧?想不想見她?」女孩說。
志明再聽到阿珠的消息很是興奮,問了地址以後,就連夜趕下。
第二天志明在一間房子外面見到那個女生,瘦瘦高高的,穿著火辣,長得很豔麗,很會打扮的樣子。她說她是阿珠的妹妹,叫做阿花,現在跟阿珠住在一起。
阿花帶志明進房。
「姐姐。」阿花喊著。
志明見到阿珠摸索著從房裡出來。
「阿珠!」志明喊她。
「阿花,那是誰呀?」阿珠說。兩眼無神的樣子。
「沒……只是一個朋友。」阿花說,揮手示意志明和她出去。
在咖啡廳,阿花告訴志明,阿珠失明了,而且因為腦部的瘀血壓迫到神經,也失去了記憶,現在只記得小時候的事。
阿花是看了之前阿珠的日記,才知道志明這個人。阿花認為志明也許對阿珠恢復記憶有點幫助,所以請志明來看她。
阿花說她是個單親媽媽,有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小男嬰,叫做小明。阿花在酒店上班,忽然間有了小孩,也不確定父親是誰,上班時就先交由阿珠幫忙照顧。
志明於是每天都來陪阿珠說話,可是阿珠很莫名其妙似的,不知道為什麼阿花的朋友一直想跟自己說話。
有一天,阿花從醫院回來後,很興奮的告訴志明跟阿珠,有一個人願意捐贈眼角膜給阿珠,而且還是指定的,但是對方堅持不肯透露姓名。
志明聽了以後也很高興,晚上又將阿珠的事告訴父親。
父親聽了以後,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你知道春嬌死了嗎?」
志明很震驚,追問著父親怎麼回事。父親要他自己去問春嬌的母親。
隔天志明到春嬌的家,春嬌母親給了他一封信,然後把門關上。
信上寫著:
『志明,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找我。在我知道了我是你的妹妹以後,我對你的恨意就像沙漠裡的冰淇淋一樣,很快的就消失了,可是我實在還是沒有辦法面對你。住院時,醫生檢查出我得了血癌,已經是第三期了,我拒絕接受治療,也不想讓你知道。出院以後,我又得了厭食症,到了後來,我變成只能靠打點滴維生。雖然你是我哥哥,但是你也是我在這世上最愛的人,我不想讓你看見我這個樣子,這樣你懂嗎?
PS.從爸爸那知道了阿珠的情況以後,我便簽下了器官捐贈同意書,但願我能夠在阿珠的身上看到你,也希望你能夠好好愛她。願你幸福,永遠。』
志明看了春嬌的信以後,趴在春嬌家門外痛哭,春嬌在臨死前還如此的愛他,讓他感到極大的愧疚與不捨。
阿珠在移植眼角膜以後,恢復了視力,她看見了阿花很高興,可是對志明卻還是毫無印象。
她對志明微笑的點點頭,只知道志明是這陣子常來家裡的阿花的朋友。
志明看到阿珠恢復了視力,內心百感交集。阿珠透過春嬌的眼角膜看見了自己,可是卻還是像個陌生人一樣。
「看樣子就算阿珠看到了我,還是沒辦法恢復記憶,也許我不該再留下了。」志明很洩氣的說。
「也許需要再多一點時間吧,我們再試試看,好嗎?」阿花安慰志明。
「嗯,我改天再過來吧。」志明說,拿起公事包準備離開。
「很晚了,阿花你不留他在這邊睡嗎?」阿珠說。
「這……不太方便吧。」志明說。
「怎麼會?你是阿花的男朋友啊,留下來過夜有什麼關係。」阿珠說。
「對啊,你今天就在這邊過夜吧。」阿花對志明使個眼色。
這天後志明就常留在阿花家過夜,但是只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有時候志明也帶著阿花和小明出去玩,久而久之,阿花對志明的這種溫情對待產生了好感,志明也喜歡阿花不同於阿珠的開朗活潑。
阿珠心裡一直認為志明就是阿花的男朋友,有時候志明住在家裡,她會奇怪為什麼志明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而不去阿花的房間睡。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啊?不然志明怎麼都睡在客廳呢?」阿珠說。
志明只好先裝作是阿花的男朋友,在阿花房間的地板上睡。
「真是對不起,常常要你跑來跑去。」有一天晚上,阿花對睡在地板上的志明說。
「不要這樣說,阿珠跟我也不算外人了,況且……」志明講到一半停下。
「嗯?況且什麼?」阿花問。
「況且也能見到妳。」志明說。
「嗯……」阿花若有所思的說。
那天晚上,志明睡覺時,忽然感覺到背上一陣溫暖柔軟和潮濕。
他醒過來,發現阿花鑽到被子裡抱著自己啜泣著。
志明轉過身來,阿花便將她的嘴唇貼上志明的嘴唇,倆人舌頭交纏時,志明情不自禁的一手抱著阿花,一手在她柔軟的胸脯上摸索著。
阿花脫去衣服,翻坐在志明身上。
她將志明的褲子脫下,伸手在下身尋找到某個結合點的接觸後,嚶嚀一聲,便不斷的在志明的身上起伏著,像是浪花般一陣一陣的緊緊的沖刷著提防邊堅硬的防波塊。
隨著阿花胸前像板塊移動似的上下規律晃動著的隆起,志明在漫妙的古老旋律中,再一次的熱淚盈眶,將所有的煩悶一股腦的全宣洩出來。
這時候,阿珠聽到了阿花房間裡傳來奇怪的呻吟聲,便過來阿花的房間看看。從門縫中,她看見了房間裡兩具交纏的軀體,正貪婪的吸吮著彼此的情慾。
熟悉而狂熱的情景,使阿珠心頭一震,彷拂天外飛來一顆棒球擊破了心中的一片玻璃。
阿珠看見了自己心愛的男人正與一個自己以外的女人放肆的糾纏著,她想出聲制止,卻又發不出聲音來,彷彿房間裡興奮的喘息和聲浪,已將自己掩沒。
阿珠哭著奔回自己的房裡,她明白了原來志明就是一直以來躲藏在自己心裡的那個男人。
激情過後,阿花聽到了來自阿珠房間的哭泣聲,她來到阿珠房裡。
「姐,你怎麼了?」阿花說。
「阿花,我什麼都想起來了!你是阿花!」阿珠大哭。
阿花又驚又喜,跟阿珠相擁而泣。
「啪」一聲,阿珠打了阿花一巴掌。
「姐……」阿花受到驚嚇的說。
「妳竟然跟志明上床!實在太讓我傷心了!」阿珠靠在床邊哭著說。
「阿珠……」志明這時走進來,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對不起,志明,今天請你先離開,我有話要跟阿珠說。」阿花淡淡的說。
志明只好黯然的先行離開。
隔天,志明又來到阿花的家,可是大門深鎖,按了老半天門鈴也沒有人回應,電話也沒人接。
接連幾天都是如此。
不久後,阿花家的門口貼了一張出租的紅紙,志明照著紅紙上的電話打過去,房東說她們前幾天就搬走了。
幾個月以後,志明收到一封信。
信裡寫著:
『志明,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當我恢復記憶時,沒想到阿花竟然也愛上了你。其實阿花並不是我的親妹妹,而是我的愛人。我在失戀以後,到酒吧買醉時認識了她,她和我一樣,都是被男人所背判和拋棄,同是天涯淪落人,對男人的失望,使我們很快的就湊在一起,相濡以沫,進而產生感情。但是後來我會愛上你、跟你發生關係,是我自己所始料未及的。她本來一直都對你很不滿,但是看見你對我的付出,終究還是會感動的吧,我不怪她也會對你產生了感情。她在我失明失憶又懷孕的這段期間,為了照顧我,還跑去酒店上班,受盡男人的屈辱。對她,我很是不捨。我跟阿花都是佔有慾很強的人,我們沒有辦法同時面對你,所以我們決定離開這裡,到一個完全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我們的生活。還是謝謝你,志明,對你很抱歉。
PS.小明是我和你的親骨肉,可惜的是,他還沒有機會叫你一聲爸爸。
PS2.阿花懷孕了,她堅持要生下,我猜也是你的吧,真有你的。我跟阿花會好好照顧他們的。
PS3.別忘了我們喔,KISS by 阿花』
信尾兩個唇印。桃紅色的,像尚未凝固的狗血般的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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