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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內褲 傳說中的謝幕 《前一篇 回他的日記本 後一篇》 貓先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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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黑貓的探戈舞
作者: 嘉手納洋蔥 日期: 2007.06.28  天氣:  心情:

前言:
寫於去年的12月。
我想起學生時代的戀愛,伴隨著學生式的誓言(或無心的謊言?)
聽見了那首歌─黑貓的探戈舞─;
想起了那個人─學生時代的戀人─於是寫下了這篇。

運用了大量的譬喻(或隱喻),營造出了幾乎沒有實質重量的回憶世界。
以我現在寫作的風格來看,真是─在寫什麼鬼XD─

恩,反正就是證明自己也有過這麼多愁善感的一段(還不算太遙遠勒:P)

另一方面在充滿Wii的糜爛生活裡也可以拿來混版面(逃)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小黑貓從頭到腳,裹著的是,一層令人聯想到”健康”的皮膚。
將小黑貓與世界的汙濁切割開來的,美麗的皮膚。
把核心緊緊的包裹在裡面。

“美麗的包裝裡,可不一定是Perugia的純正巧克力噢。”

雖然也能產生這樣的聯想。
但黑貓的皮膚,就像是美麗的結尾。
從核心開始輻射向外,到達汙濁世界的起點。巧妙的在那裏將裡與外的兩個世界一分為二。

窗外的夕陽斜照進來,床上就像鋪了某種不知名的布料,像光線那麼薄,像光線那麼透明,像光線那麼輕盈,像一個比喻那樣華麗。

小黑貓側身睡著,漆黑的波浪長髮,像扇子般的舒展開,披在枕頭上。那裏沒有可供呼吸的空隙。但在濃密的漆黑中卻閃耀著有機的光澤,沒有移動卻有生命,沒有名字卻有表情。10萬個有機物的集合體。

這比喻就像深夜裡的海,在某個伸長手臂也搆不到的,深深深深的時間縫隙裡,被凍結,然後被頑皮的造物者年輕接班人,好好的排放在枕頭上那樣。


小黑貓的身邊,側躺著一個男人,修長而略顯蒼白的男人,小黑貓的主人。


夕陽已經整體隱沒到南半球,輪迴成另一個世界的日出。



水槌作用(Water hammer)默然進行了一段時間。已經得到充分休息的男人,輕易的被那搭搭聲吵醒了。

醒來後,卻甚麼也不做。只是用手臂支起上半身,靜靜的將自己的意志化為一個無聲運轉的攝影機,從上空俯瞰…

小黑貓…小黑貓的睫毛…想像繫結到同一地點的黑色海洋,不計其數的有機物的集合。

我們以一個也許是虛構也許是回憶之類的空間裡的視點的身分,
自由的進行著:
進入空間與離開空間、代入身分與脫離身分、同理感情與否定感情,等各式各樣比飛翔更隨性的行為。

“我們帶入男主角的視點好嗎?某個幽魂的視點裡好嗎?”縱使這樣問,其實本來也就是我單方面可以自由決定的事情。
現在我單方面的決定帶入了男人的呼吸與心跳…

感受到的是一種…即使已經到達了貧乏的邊界,仍然不覺得有甚麼需要的心跳。

餓了也不覺得需要進食,渴了也不覺得需要喝水。即使去做這些事,也只是為了不引起血糖過低或電解質紊亂的症狀罷了的,一種最低限度維持生命、應付本能的行為。

我進入了男人的視點裡,一種強烈的滿足感以隱喻性的激流那樣,沒有甚麼阻礙的流過我身體﹝如果對於一個視點而言那存在的話﹞裡的某個地方。

男人仍舊看著小黑貓。

像蛋殼那樣光滑的肩膀,結實纖細但肌肉卻不明顯的手臂,從肋骨低伸到腰部的那道弧線─在經過臀部時迅速的以更大的弧度上升─然後流暢的越過大腿、小腿、越過腳踝上脛骨形成的丘陵。最後在小巧的,跟嬰兒有強烈關聯的小拇趾末端結束。

男人的視點,途中也經過了海洋般的長髮與睫毛,睫毛底下各自以兩個不突兀的高度隆起的鼻子與似乎有點倔強的嘴唇,更小的卵生動物蛋殼般的下巴。

夜晚以完整性的方式壟罩下來。商家的霓虹,街邊的路燈,藉由血管般的纜線傳遞著的看不見的能源而點亮。產生一種微微的,與其說是明滅不如說是頻率那樣無法以人眼察覺的強弱交替,呼應著…

不屬於地表,而強殖在地表上的建築物的集合─都市─的脈搏。呼應著那樣形而上的跳動。

都市的脈搏,以與其說是明滅不如說是頻率的光線,從窗外,投射進來。

並不自體發光的房間,因此有了若干程度的可視性,支持著我們這樣的視點的存在。讓我們可以看見男人與小黑貓,床跟書桌,水瓶跟杯子,衣櫃跟幾件衣服、窗戶跟門,日光燈和切在off位置的開關,水龍頭與自來水,蓮蓬頭與馬桶。
一個整體只能維持最低限度生活機能的房間。

男人的脈搏,與都市的脈搏,漸漸的同調。就像月的圓缺竟能影響一夜情的發生率那樣,人是那樣容易受到撩撥的動物。

最後,男人的視點停在小黑貓不大,形狀卻無懈可擊的乳房頂點上。

在那棕紅色(更確切來說,是肉桂粉落在卡布奇諾裡時,粉的周圍泛起的那種顏色)的乳首前方一兩公分的距離,男人將鼻尖湊近那圈紅暈(此時我們藉助的是天花板上熄滅的日光燈的視點),像是在嗅聞某種清涼的植物那樣。

從棕紅色的乳首側面望過去(此時我們進入男人的視點),由窗外而來的光線裡映出了小黑貓的汗毛。柔軟,不密集,像蕨類植物葉子上的白色絨毛般的汗毛,一根根的立在肉桂粉暈開的顏色裡,而乳頭卻是下陷進去的,像為了要更貼近小黑貓的心臟,而下潛到深處。

「難道是會冷嗎?」 男人用只有自己跟我們能聽到的聲音說。

終於,用嘴唇包圍了棕紅色的乳頭。男人的舌尖在口腔的掩護裡,並不特別引人注目的轉動著。

「啊…!」小黑貓像是很習慣似的,發出巧妙界在驚訝與享受之間的嘆息。



年輕的身體是效率良好的反應爐。

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晚上,這已經是第五次的作愛了。

用最低限度的熱量供給,卻能盡情的發散出略微超過燃料提供的能量。
以實際的物質不滅或等價交換來看,卻也只能得出

”也許是已經預支了生命來燃燒了噢”

這樣不切實際的結論。

太陽不斷的在南半球上揚,在北半球下潛到更深的地方去。
男人的身體也不斷的上揚,在小黑貓的身體裡,下潛到更深的地方去。

就算事實上是做不到那樣的事;在意義上也希望能碰觸到小黑貓的核。
就算是些微的碰觸到一點點也好。男人的每一次抽送,都給身為視點的我這樣的感覺。
並非是子宮那樣的終點,男人希望接近的是,類似松果體在生物學上被發現時那樣意義的地方、不具體,沒有名字卻讓人願意相信存在的地方。

沒有交通資訊的地方。

三十分鐘後。

「要不要去找點東西吃呢?」



10分鐘後,兩人漫步在住宅區與商店街之間的,兩米寬的小路上。
「到河堤邊去看看月亮小姐吧」 男人向被自己摟著腰的小黑貓問。

『在哪裡把食物解決掉,在外面的垃圾收集處把垃圾丟掉,宿舍裡的垃圾就可以明天再倒了~』小黑貓愉快的表示同意。



看著月亮時(或者不限定的天體),人們的眼睛很奇妙的都能清澈起來。沒有映出甚麼東西的眼睛,只映出了月光的眼睛。

容易被同調的人類,在此刻離開了不管是文明也好都市也好,無數人類的集合體那樣的巨大有機物也好。在離開那樣的節奏後,轉眼間又被月亮同調了。

身為視點的我,似乎是可以這麼說。不被任何東西同調而能獨立存在並思考的,也只有像視點這樣的隱喻性的角色了。



「畢業後,我想到遠方的另一個都市去工作」 男人握著手上剩下一半的沙拉船說著。

「…是噢…」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草叢裡不需要名字的昆蟲趁此刻奪走了我部分的注意力。

「有非得要到遠方的另一個都市不可的理由嗎」 終於打破沉默,小黑貓的眼睛以大面積的黑色瞳孔佔據了男人的視點。其中有偏斜在左上角的月亮的倒影,以及沒有任何目地的銀白反光。

「我永遠不想讓貓離開我的視線,也不想離開貓的眼睛…唉…」 男人顯然有點洩氣。以一個沒有名字的存在而言,過於深刻的嘆息後,繼續說。

「就像痠痛藥布不想離開腿毛,或是肉食主義者的大便先生不想離開屁股。是這種程度的不情願噢!」

小黑貓笑了。

男人繼續說:
「但是那裏有很好的工作機會,工作啦前途啦之類的東西,我想妳並不在乎,但是妳的家人一定會在乎啊。相愛以後,所有物質的東西都變得不重要了。而我跟妳的家人之間,卻是要先談論到物質的條件…如果能過了這關,再拿出真心來好好對待彼此的話,也許未來有可能像家人一般的相愛。但無論如何,順序還是得以比較不利的那種方式來進行呢…」

「也是呢…」小黑貓也嘆了一口氣,以一個用可愛代號存在的角色而言相對適當的嘆息。

「我是真心的,並不想離開妳」男人從口袋裡掏出煙,用塑膠打火機點上。夾在右手的食指與中指第一指節間。纖細或神經質的人很慣於使用的持煙方式。

河堤的後方,這二十分鐘裡,唯一的一輛車剛剛經過,聽聲音應該是老舊的小型貨車之類的。

「我的小母貓」男人用左手環繞著小黑貓。將她拉進,讓她的頭靠上自己的胸口。

「但是貓卻不能帶上火車噢…」 小黑貓用著濕潤的眼睛說。



回到宿舍的兩人,一起洗澡,互相為對方擦背,在浴室裡對對方的身體惡作劇,玩弄對方的身體。
對不是身為視點的一般人類而言,由於沒有自由的進出各個空間的,沒有形體的便利性。所以也就不覺得,這是在世間所有的男女之間不斷重複的事情,像是不用心總是互相抄襲的編劇間的一種共通劇本般的庸俗事情。

洗好澡後的兩人,躺回床上。也許是因為沒有電視也沒有個人電腦那樣稍微高價卻很能消磨時間的電子產品。於是兩人又交纏在一起。

這一次,大多的時間裡,小黑貓是在上面,忘情的擺動自己的腰。感覺上對於這種一半使用本能一半卻得依靠經驗的動作還有點不熟練。

不需要有甚麼多餘的東西,足夠維持兩人做愛熱量消耗的養分攝取,最低限度的維持生命。做愛,然後滿足。非常學生式的交往。

「我會…每天想念妳…」 男人用著即將脫離身體而去的理智的尾巴,拼湊出人類的話語。
「啊…好…恩!」 小黑貓只能用片段的人類的語言來表示確實聽到了,一方面是因為扭動身體造成的劇烈心跳令人無法以正常節奏拼湊字句。
一方面是高潮來臨前的縫隙已經十分狹小,只足夠擠出幾個字。



小黑貓把頭枕在男人正從劇烈起伏過渡到正常狀態的胸口上。用面紙擦拭自己留在男人身上體液的動作漫不經心。畢竟瞳孔還沒有聚焦,從那樣的眼睛望出去甚麼也看不清楚,呼吸也還沒完全回到”最低限度”那樣的程度。

終於像是想到了似的。

「記得想念我噢,我會永遠等你回來」

這個句子被以嬌媚優雅的方式拋到空間裡,卻迅速的旋轉落到地上,捲起了一些不具名的質量。

被捲起的質量加入了剛剛的旋轉裡,以自有的重量、現實的重量,產生了慣性,又帶起範圍更大,單位也更大的其他質量,一起加入旋轉。

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

像一隻探戈舞那樣。

漸漸的,廚房裡喧鬧的鍋鏟聲;窗外這遙遠的都市脈搏的鼓動、大型貨櫃行駛而過低沉的引擎聲、”You Got Mail”本身沒有重量也觸摸不到,卻能帶來沉重工作的郵件、一邊尖叫一邊左右移動,像正被非禮的螃蟹─印表機噴墨頭…所有眼裡能見到的東西的意義,都一起被帶動著,旋轉。

最後連眼前的空間都扭曲了。本來只有邊緣像是鉛筆素描那樣產生不完整的筆觸,而後所有的線條,像是被抽絲的絹畫那樣,以纖維為單位,一根根的被抽進這個空間的中心。

房間的中心產生了(只有視點可見的)小小黑點。黑點從一開始的幾乎不確定是不是錯覺那樣的微小直徑,漸漸的在很短的時間內擴大到像一顆鈕釦,然後變成一顆黑色棒球,空間裡被抽掉纖維而變得破碎的範圍也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

連身為視點的我,也漸漸得感到招架不住了,誰也不知道被吸進去會變得怎樣,只知道那是焦慮與痛苦的核心。
我想逃到另一個空間,但身為視點的我,此時卻失去以形而上的方式自由來去空間的能力。而實際的去拉開門,卻也是一個視點所絕對沒有辦法做到,不能被允許的事情。

床上的兩人已經熟睡了。手臂或小腿等地方,由於空間已經太破碎,而無法好好連接在一起。要形容的話,就像是以分屍案的被害者身份那樣的靜靜的躺著。但這樣的情況似乎不引起痛覺,兩人都還是安穩的熟睡著,無法具體預想甚麼時候會醒來那樣的熟睡著,變成了─永遠不再醒來的記號─那樣的東西。

就以往所學到的知識來推斷,這也許是一種光線的折射,色彩啦氣味甚麼的,要傳達到我這裡來時,由於無法繞過那個黑洞,於是被吞沒了。但就身為實體的小黑貓與男人而言,仍然是完整的存在。
只是還能傳達給”視點”這種角色的東西,無論是甚麼,都漸漸薄弱,最後消失。
整個空間都暗了下來,所有的光線都被黑洞吞沒。在程度上已無法作為形容;不如說,我本身已經在黑洞裡,成為黑洞的一個沒有單位的部分,或是成為了黑洞本身。我仍能清楚感覺到,黑洞不停運作著。



男女主角都已經消失無蹤。即使靜下心來屏住身為視點本就沒有的呼吸,也聽不到任何其他的空氣流動;沒有心跳聲,沒有水槌聲。就像一個人在看小說到最專注時所進入的那個世界,只剩下想法在腦子裡對自己說話,其他在外的,只有沉默。

你說話,也只有沉默,不說話,也只是把沉默加在沉默之上。

黑洞裡的黑暗。
本身裡的黑暗。
不是相對於光亮的黑暗,也不是光線到達不了所形成的黑暗。是跟光亮完全無關。

是從黑洞被產生,一直到沒有盡頭的永遠永遠,都不會有光亮這種東西的存在。

是光亮一但進來了,也會瞬間(是多短的瞬間呢?)消失無蹤的黑暗。

本質的黑暗。

當然,產生或盡頭,起點或終點,這樣的詞句無論是拿來形容具體的東西,或是形容某種只有含意而沒有形體的東西。
或者是根本只表示時間軸上被人們任意隨性,自以為是的取了兩個甚麼都沒有的點─這樣的意義,也不存在。



然後,事情有了改變。
被抽絲的絹畫那樣的現象再度發生。真正的黑暗也被一絲絲的抽走,露出了在黑暗後面的場景。當黑洞將所有的黑暗都抽除乾淨後。我的世界回復到變成視點前的樣子。

我的世界就跟變成視點前完全一樣。

廚房裡喧鬧的鍋鏟聲;窗外遙遠的都市脈搏的鼓動、大型貨櫃行駛而過低沉的引擎聲、”You Got Mail”從電腦喇叭裡傳來的通知。橫向移動發出巧妙界在低微與刺耳噪音的印表機噴墨頭。

唯一的不同,是黑洞仍在運作著,發出了”……………………”沉默的聲音運作著。



我在遙遠的都市裡。我能清清楚楚聽見窗外馬路產生的脈搏聲、各式各樣都市正活著的證據,但那空氣的震動到達了我的耳膜後,就以那裡為終點而沉沒了。

都市的聲音…

都市的脈搏…

都市的光線…

到達我生物學上的受器之後,就沉沒了。
我不再是視點身分了。而變成了作者。

黑洞,就變成了我的核。









・・・・ 啦啦啦

 妳好可愛

 我的小黑貓

赤 紅色的小蝴蝶結

 非常的適合妳唷

時出 但有時你伸出爪子來

心 就能令我的心非常苦惱

   黑貓的探戈 探戈 探戈

恋人黒 我的戀人 是一隻黑貓噢

   黑貓的探戈 探戈 探戈

目 貓的眼是那樣的

気 反覆無常啊~

・・・・・・ 啦啦啦

君 那樣美麗的妳

町歩 在街道上漫步

 壞心地的虎斑貓
声 向妳出聲招呼

 妳被美味的餌的香氣引誘而瘋狂

泣 接下來的事情卻即使哭泣也不能明瞭


夜灯 儘管夜晚的燈光

消 全部都消失在黑暗裡

君瞳銀星 但妳的眼瞳仍像銀星般

光 晶亮亮的閃著光芒

目 黑貓的眼睛啊

夜 夜晚本身

君 就是屬於妳的

光 閃著光芒的

目 漆黑貓兒的眼睛

夜 夜晚也一直

君 都是妳的噢

   黑貓的探戈舞

恋人 小黑貓是我的戀人

 但如果妳

 對我太過分的惡作劇

 那些小魚乾

 我可要通通收起來囉

・・・・・・啦啦啦
(日本童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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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戶回應
 
時間:2007-09-17 23:07
她, 33歲,台北市,學生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9-18 01:18]:



我1X歲的時候也會有這種感覺
直到我28歲時,才恍然大悟

"原來我是不折不扣的歐吉桑啊@@!"

只要把歐吉換成歐巴,就適用你的情形了:P

 
時間:2007-09-14 11:33
她, 33歲,台北市,學生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9-14 12:37]:

借妳偷啊^++++^

反正作家的靈魂還好端端的躺在我的身體裡

16歲的你看這篇有感覺啊...

那你也太早熟了吧:P

 
時間:2007-07-29 12:17
她, 49歲,亞洲其他,製造/供應商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8-01 13:05]:

啊...
抓耙子小姐...

我真的沒有奢望過這篇有人能有幾個知音T_____T(抱~~~~~~~~~)

ㄟ?好久不見捏
最近在忙啥?
要嫁啦?
XD

 
時間:2007-07-07 11:29
她, 37歲,宜蘭縣,待業中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時間:2007-07-03 14:31
她, 52歲,台北市,製造/供應商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7-04 18:11]:

"有一點王家衛的2046的氛圍..."
"有一點王家衛的2046的氛圍..."

背景裡充滿著五顏六色的泡泡
洋蔥在泡泡的包圍中旋轉著,跳著歡樂但沒人認得的舞蹈...

"有一點王家衛的2046的氛圍..."
"有一點王家衛的2046的氛圍..."


喔呵呵呵呵呵~~

(再度陷入"有頂天"狀態)

 
時間:2007-07-02 23:42
她, 44歲,台中市,醫療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7-04 18:08]:

唔...

難、難道這就是成名作家都會經歷的
傳說中的催稿嗎◎◎||

 
時間:2007-07-02 22:41
她, 37歲,宜蘭縣,待業中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7-04 18:07]:

很感動的時候
不都說痛哭流涕嗎

所以說光是痛哭是不夠的!
還需要留個鼻涕,將才是真的有感動XD

 
時間:2007-07-02 10:45
她, 44歲,台中市,醫療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7-02 20:37]:

嗯!洋蔥的馬子都馬是一等一的正妹!
(以上定義只限定在洋蔥眼裡看出去有效XD)

人性裡最迷人的一點,我個人認為是它的複雜與多樣化
只表現出自己的一個面向,而刻意隱瞞其他的,也可以說是一種虛偽吧

我也不是只會搞笑囉^^||


我很喜歡文學類的題材
他是種界線更寬廣,想像也更加無拘束的腦內空間:)

謝謝你很細心的把他看懂了:)

 
時間:2007-07-01 09:56
她, 40歲,Australian Capital Territory,藝術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7-02 20:32]:

噗~~~~~~~~~~~~~~~~~~~~~~~~~~~~~~!!


所以我才說很羨慕用圖就能表達自己想法得人嘛(汗)

 
時間:2007-06-30 23:39
他, 38歲,高雄市,其他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7-02 20:31]:

恩~
也談不上什麼意境啦

每個人想起自己以前天真的愛情
想起自己曾經許下沒有機會實現的承諾時

也許在回想當時的心情,會是一種複雜

處在一種介於過去與現在,擱淺在時間河流的淺灘上的感覺

只是想把那種感覺表達出來而已^^


黑貓呢,在這裡只能說是種隱喻性的代號

會做出什麼解釋
都由人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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