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唱過we are the world,唱過black or white,可是他自己變成一個半黑半白的人,還有比這更諷剌的事嗎?當他因為過於喜愛小孩,為小孩放下了他所有的戒心,可是到最後卻被小孩出賣,讓他下半生沒有一天好日子過。當他唱著beat it想要減少世界上的紛爭的時候,但對於他的攻擊,是一天一天的與日俱增。不覺得這真是可笑而且可悲的一件事嗎?就跟林肯被黑人槍擊、甘地被印度人暗殺一樣。」他說的時候,其實是帶著一種很不捨的心情的。因為這個人也是麥克過世以後才知道,原本那些都只是媒體不實的指控,那些都只是嗜血的媒體為了收視率而發出的一種殺人的手段,一種殺人不見血的手段。而麥克真的死了。麥克真的不在了。到天國去舉辦他今年本來要開的演唱會了。
「真的」他說,「我真的差點為了麥克流淚了,在聽合唱版的we are the world的時候。多少人問麥克你為什麼要死呢?多少人要他活過來呢?可是那又有什麼用,人都死了那又有什麼用?一切都太遲了不是嗎?不論是真相,不論是道歉,不論是悔恨。那些都太晚了,麥克永遠都不知道了。他永遠都不知道其實大家還是好愛他,他再也不會知道人世間的美與好了。」說到這裡,他其實又感到眼眶有點熱,但他很快的告訴自己:這只是酒精催化的結果,不過只是自然的身體反應。更準確的說,他叫這流眼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