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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淺吟低唱
作者: 姜尚	日期: 2011.02.22　　天氣: 　心情:

最近，曾經盛極一時的「花系列」電視劇又重播，而講到花系列，
我並不熟悉，因為根本沒完整看完過一集，甚至有許多「花」都嘛不知道。

但是，今天上班時，卻有許多同事在提這檔事…
想來，這也真的曾經是大家共同的回憶之一，

那天在整理家的時候，偶爾聽到電視廣告，才又發現，
「嫁」得好的老板娘，年輕時，還真是被塑造得好漂亮啊。
根據沒求證的消息指出，目前的張老板娘，
每天都在大陸過著消遙的日子…包括打麻將…

好了，扯遠了，花系列的主題曲，對我個人來說，有著非常大的意義…

而今天的標題－－－淺吟低唱，對我來說，也有著極不同的過去，
這篇文章，貼出時，曾被人指陳，毫無章法，於是我便刪除，
為了下一篇的＜奪胎換骨＞想要「置頂」，
只好在又聽到主題曲時，再度發表，…沒辦法，由感而發，而且感觸深刻。

當然，它做過適度的潤飾…

撐了好幾天，沒打電話給神仙姊姊，從以往幾乎天天通電話的日子，
一下子變成彷彿不認識這個人，我想我需要一些調適，需要一點時間。

由於神仙姊姊打工的地方，是我們一直想要打探敵情的重要據點之一，
為了在工作上求點「表現」，想旁敲側擊些什麼，而骨子裏也想再耍耍她…
所以只好硬著頭皮再撥電話打給她，

「喂…是我，妳現在在那裡？」
「…哦！…你好！我現在在值班！」隔一下我才聽出來，電話那頭還傳來收銀機的聲音！
「哦！那妳今天沒去打工喔！」我直接問她。
「沒有，今天輪到我值班。」平時她是比較屬於行政工作，但也要輪站門市賣賣花草。
「哦！好吧！那沒事了！就這樣！」我企圖掛電話。
「啊！沒事就不能聊聊哦！」她突然大發嬌嗔！

也就是說，她也「感覺」到這麼多天都沒聯絡有異樣！
又或者說，她幻想那點「撒嬌」般的說詞就已經把我「說服」，
然後現在裝模作樣一番，「驗收」成效。

電話這頭的我，給她這種裝模作樣的語氣，搞得火冒三丈，衝著她就大聲起來，
「既然知道那還不自愛一點？」

「……」電話那頭約有五秒以上的空白，
「哦！好吧！」她鎮靜的回答我。
恰巧我要轉進加油站，「好啦！我要加油啦！加油站就別講行動了啦！」
掛完電話，心裡閃過一絲的快感，但隨即又感到某種厭惡，為什麼我跟她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呢？

算了，這個問題別再困擾我了，就算是一個人，日子還得過下去，
這時候就七葷八素，那以後怎麼辦！人生還有一大段呢…

怎麼這麼賤呢？包括我跟她，當初把她「神話」得太美好的女人…怎麼我們都這麼賤呢？

碰到小陳這個畜生，已經是我人生大不幸，
再碰到他的舊鞋，真的跑來擋我的姻緣，

小陳他老妹胡亂吹皺一池春水，而躲過這群人，以為運氣會好一些，

無緣無故因為林姓音樂老師的事，給「六大門派」圍剿，

她媽的，＜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的故事還不能寫出來。現在這個網頁被某人「入侵」了。

現在再埋伏個神仙姊姊，只要我沒判斷錯誤，這個胚子，最少從一年以前，就開始佈局了。
讓我變成她身邊的最佳「激素」…拿來刺激她的「老頭兒」男友，只能說利用得真好，
唉！這種最佳演員，還真該頒獎給她。

想著想著，小陳這個畜生真的打電話來，「晚上有沒有空？」
「哇！什麼事啊！」我先反問。
「你老哥我生日！晚上一起去吃飯！」他回答說。
「好啊！去那裡？」我接著問。
「楊梅，反正晚上過來再說。」他講完就掛電話了。

由於他們家常常利用假日，就上上館子，所以這次挑的楊梅的館子，
似乎以前有來過，所有人都找得到，
而就我得從桃園出發，自己去找，等找到的時候，當然他們已經開始吃起來了。
…
「來來來，慢來的先喝三杯再說！」小陳跟他姓彭的親弟弟都開口說話。
「那有什麼問題！」我抓起杯子，管他有沒有空腹就喝起來了。
席間邊吃邊打通關，從壽星開始，一個一個敬，當然如果碰到夫妻檔，就是一起敬了，

到彭仔這邊，他冷不防的問了，「啊你女朋友呢？」「那麼漂亮，也不介紹一下！」
或許因為阿美在場，我又只好「機智問答」了，「哦，她在三峽！」
不知是那裡出錯，他就說，「哦！沒有了哦！」

一聽這話，我也懶得回話，抓起杯子，朝他大姊就敬下去了。
夾過幾筷子菜之後，舉起杯子，朝阿美跟她未婚夫就說了，「阿美啊！來！我敬妳們賢伉儷。」
此時她未婚夫倒真的拿起杯子了，而阿美直搖頭，然後也不拿杯子。

這個情形又讓我想起她訂婚前，只要是她倆一起出現的場合，如果我針對兩人一起敬，她都會反對或躲避。
真搞不懂，為什麼她要躲呢？她的酒量是千杯不醉的，眾人皆知，
而她未婚夫的酒量是淺到笑死人，也是眾人皆知，而他尚且都拿酒起來喝了，
那妳會喝的人，又有什麼好躲的呢？

尤其是她訂婚前那次去唱歌，因為妳小姐的「設計」，
妳大嫂已經「私底下」告知小姐妳即將訂婚的事，我兩個一起敬，又有什麼不對呢？
縱使沒這事，妳倆交往的事，也早已街知巷聞了，一起喝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

然後我又只能裝作不知道，因為不知何時會有「官方」的「正式說法」出現，
說不定本來就沒打算讓我知道，假如我表示已經知道，除了讓妳小姐難堪，沒主動說出來，
很不夠意思，還變成訂婚那天非得去不可。

所以只能含著眼淚，帶著微笑，跟妳小姐一起歡唱、狂飲、作樂、消遣。

隨著情境，時空就拉回到更久之前的那次唱歌，那次是我已經「私下」知道，
阿美跟他現在的未婚夫即將訂婚的時候，多虧她的那個「好」大嫂，
在我完全不接話的時候硬要告訴我…

此時置身在中壢KTV包廂的我，馬上聯想到這兒，有件事印象很深刻，
由於阿美訂婚的事，既要當作似乎沒有，而且也不知該不該主動表示已經知道，
然而既然已經知道，又不得不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

在這種夾縫中，當場只好點了一首辛曉琪的＜承認＞，
不但要說出我的後悔，還要唱出我的「承認」，
當時把歌詞改掉兩個字，
就是第一句的”我”改成”妳”。
然後將第二句的”你”改成”我”。

…

承認吧對妳還有好多感覺；
只是我不敢再虧欠；
要不就這樣算了吧！就這樣散了吧！
至少妳不會辜負了他。
這些我都從無埋怨；先給愛的人並不可憐，
早知道最後的結局，多落得分離，我是有理由不死心塌地；
我當然不恨妳，也從來不怨妳，也已經不想妳；
雖然是曾經，也是唯一；
若要忘記，兩三年就可以。
我打算不見妳，也決計不尋妳，不願意再想妳。
只要是偶而再回首過去，在記憶裏，還有甜蜜，
能這樣，就可以。

承認吧對妳還有好多感覺；
只是我不敢再虧欠；
要不就這樣算了吧！就這樣散了吧！
至少妳不會辜負了他。
這些我都從無埋怨；先給愛的人並不可憐，
早知道最後的結局，多落得分離，誰又該傻得去死心塌地；
我當然不恨妳，也從來不怨妳，也已經不想妳；
雖然是曾經，也是唯一；
若要忘記，狠下心就可以。
我打算不見妳，也決計不尋妳，不願意再想妳。
只要是偶而回首過去，在記憶裏，還有甜蜜，
能這樣，就可以。

我當然不恨妳，也從來不怨妳，也已經不想妳；
雖然是曾經，也是唯一；
若要忘記，狠下心就可以。
我打算不見妳，也決計不尋妳，不願意再想妳。
只要偶而回首過去，在記憶裏，還有甜蜜，
能這樣，就可以。

一唱完，包廂內鴉雀無聲，而阿美知道我在讓她「放心」的嫁掉嗎？
告訴她，我肯定妳，也接受妳…藉由這首歌，我想表達什麼妳懂嗎？

但情境離開包廂，回到現實來，現實的楊梅餐桌上，
幹嘛她也鴉雀無聲呢？在楊梅的當兒，是磁場怎麼不對了呢？

於是繼續吃吃喝喝不管那麼多。但是，酒又巡過，仍然敬阿美跟她未婚夫，

結果她仍然兩手垂著，腦袋一樣的左右搖擺。表示拒絕，
而此時看著她的表情，我才恍然大悟！她根本是有心拒絕嘛，不然，以她那麼多的應酬經驗，

怎麼會別人敬酒，連手都不動，猛搖頭，這在酒桌上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她絕對不可能不知道，不然環保局的那些大官兒們，怎麼會讓她好過！
就算不能喝，或不想喝，也都要以茶或飲料代酒才對。

原來她有意要氣我！

「哎呀！別這樣嘛！」我希望她不是這樣想。
她仍然猛搖頭。
「哎呀！喝一下嘛！」此時她未婚夫已經喝過又把杯子放下了。
她仍然不動作。
「快啦！來嘛！」我覺得無論如何要忍下來，這是我跟她的私人恩怨，絕不能影響到他人。
她低頭看一下自己的杯子。
「好嘛！來吧！」我把杯子推到她面前。
她不但不喝，而且還瞪著我。
「不喝酒，那果汁！」真是衰，誰叫我就坐在她未婚夫隔壁。這麼連續喊叫，不是那麼明顯。
她又低頭一下。
「好啦！那就果汁。」這絕不是她的個性，她很明快的。
她終於拿起杯子。
「對啦！也可以。」或許我該相信這是現世報。
我一飲而盡，她則一沾到嘴又放下杯子了。

或許是下意識想遮醜，接連找小陳又乾了一杯，然後她親哥哥彭仔再來一杯，馬上轉身上廁所。
回到座位上，也碰到他們準備買單了，此時的阿美跟她未婚夫已經站起來，
搞不好我消失的幾分鐘，她有被人點一下，她突然拿著湯匙撈起一塊豆腐放我碗裏。

嘴裏念念有辭，「唉，怎麼不把它吃乾淨。」

隨即又拿一塊給她異姓的親哥哥彭仔。

我冷冷的回了一句，「哇！幹嘛！看了礙眼啊！」
妳小姐看著豆腐礙眼還是看了我礙眼，隨妳去想。

因為此時我已經決定與她誓不兩立。基本上我不會再跟她說話了。

雖然在那之後，若是聽到「承認」，我都會忍不住一直放，一直放，
有時，高速公路的風大一點，還可以感覺，自己的眼角常常有淚痕…
唉…

怎麼「七個畢業生」把別人的新娘硬生生的從禮堂中抱走的故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而這種近乎「投降」式的告白，卻要烙印在我生命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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