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愛～顧人怨臉的小孩-〆★ 武毅翔 ★㌔│愛情公寓交友網站與聊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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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等愛～顧人怨臉的小孩
作者: 〆★ 武毅翔 ★㌔	日期: 2010.07.20　　天氣: 　心情:

每看一次就心酸一次～請自行攜帶面紙入場耐心觀看
婚姻夢碎的玉萍，帶著女兒回到南投山區的娘家。
她不明白，一個好男人變成賭鬼、酒鬼、和擁有暴力傾向的魔鬼？
前夫打在她身上的傷，到現在都還會有心痛的感覺。
「爸，朋友在台北幫我找到不錯的工作，孩子放在家裡，每個月我會寄錢回來。」
女兒佩姍長的極像自己的父親，佩姍也因自己的五官讓她身陷在令人心酸的環境。

隔天一早，佩姍看不到母親，她沒哭；她知道媽媽去賺錢，沒辦法照顧她，
「阿嬤，我幫你整理。」懂得做點家事來博取別人歡心的佩姍
小小的手捧了二個盤子起來，走到廚房，忽然一個黑影撞在她的肩膀上，
手上的盤子應聲掉在地上「匡噹！」。「發生什麼代誌？」外婆鐵青著臉問。
「阿嬤，是哥撞到我，我不是故意的。」佩姍急忙的解釋。
「阿嬤，我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把盤子丟在地上，我沒有撞她。」阿邦說
阿邦是三代單傳的內孫，外婆向來是「疼命命」，即時阿邦說的謊是多麼荒謬，
但外婆直覺地相信阿邦，將錯全歸到「顧人怨臉」的佩姍身上。
「真是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會教出什麼樣的女兒，沒想到妳也愛說謊。」
看著她的長相就想起玉萍的丈夫，如何的虐待自己的女兒，心裡的氣憤就難以消除。
不明就裡拿起了竹子，便毫不留情狠狠的往佩珊身上揮竹而下。
「哇！」佩姍為疼痛而大哭大叫著，聽在外婆耳裡是多麼的刺耳，
無理的外婆越打越氣，揮動的細竹子發出「咻咻」的聲音，讓人聽了心寒。
「把地上的碎片清乾淨。」外婆打累了，指著地上的碎片對她下命令。
滿是傷痕的佩姍在原地哭泣著，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沒有錯，
外婆卻要如此的對她，長的像父親也不是她所能選擇，
「媽媽，妳跟我都好可憐，爸爸會打妳，阿嬤，也會打我。」
這樣的情形令她想起爸爸總是在半夜打媽媽的情形，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呆了半天，佩姍想起外婆的話，立即低下了身用手將盤子的碎片一一撿乾淨，
清乾淨後，佩姍來到庭院，想著自己的媽媽，她拿起了掛在胸前的娃娃。
「媽媽，您要快點來接我唷，我會乖乖的。」
「媽媽，爸爸上次打您的地方還痛不痛？」她天真的問著不說話的娃娃。
正當佩姍對著娃娃自言自語的時候，一句話自耳邊傳來，
「就是因為妳長的像妳爸爸，妳媽媽才不要妳。」是阿邦
佩姍舉起胸前的娃娃說：「媽媽沒有不要我，這是媽媽做給我的。」
阿邦的母親在二年前交通意外喪生，他的父親藉由工作麻痺自己，沒回來看過他。
這樣的言語聽在阿邦耳裡，覺得佩姍是取笑自己沒有母親。
他走到佩姍身邊，冷不防的將她手裡的娃娃抓住並說：「拿來！」
「不要！這是我媽媽做給我的。」佩姍著急的叫著，手抓得更緊了。
「不要搶我媽媽給我的東西。」佩姍放開手上的娃娃，

抓住阿邦的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阿邦的手終於鬆開了，佩姍趕緊站起來，跑回自己的房裡，
阿邦一邊哭一邊往隔壁的方向走去，一看到奶奶說：「阿嬤，佩姍咬我，你看！」
「你這個小孩怎麼回事？」阿嬤一進房門，不問佩姍原因便開口責罵。
「阿嬤，是哥哥要搶我的娃娃。」佩姍在床上緊抱著娃娃，訥訥地解釋。
「妳那個破娃娃，誰會喜歡？你愛說謊，還跟你爸爸一樣愛打人。」阿嬤氣著罵。
佩姍話還沒說，就被外婆拉下了床，一巴掌打在她的左臉上，
佩姍用手摀著臉，她沒有哭，臉上是不屈服的倔強，像是無聲的抗議。
這樣的眼神令外婆感到非常不舒服，她再次將佩姍的手拉開，又是一頓亂打。
佩姍痛的眼睛睜不開，說不出話，只能從喉嚨裡傳來「啊、啊、啊。」的疼痛聲。
「真是顧人怨，這麼小不學乖，妳再說謊試試看？」警告聲中，外婆終於鬆開手了。
第一天過的很悽慘而痛苦的佩姍，夜裡躺在床上，心裡有一種寂寞的感覺，
她又拿起了胸前的娃娃，「媽媽，今天阿嬤打了我二次，好痛喔！」
「但是現在已經不痛了，媽媽別為佩姍擔心。」無辜的表情，一瞬間又轉為微笑。
「媽媽，要賺錢好辛苦，佩姍會乖乖的，不會讓媽媽擔心。」
貼心的佩姍，像是能察覺母親的辛苦閉上了眼睛，帶著笑甜甜的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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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太陽有點熱，回來渡假的小姑姑，整理衣物，準備回到工作崗位，
當她準備要出門的時候，驚覺自己的錢包不見了，她緊張地找了老半天，
翻遍整個房間，越找脾氣就越上來，她沒有目標的尋找。
「阿邦，剛剛誰進去我的房間？」小姑姑問著阿邦。
「佩姍啊！」阿邦表現的很自然，假裝的看著電視。
此時佩珊正在庭院玩著小石頭，「拿出來」阿姨的手伸到佩姍的面前。
佩姍抬起了頭，她不知道阿姨要什麼，難道是自己手上的石頭嗎？
「阿姨，給你。」單純的佩姍，真的把石頭放在阿姨的手上。
「妳少在那邊給我裝傻。」
阿姨將石頭丟在地上，右手舉起食指指著佩姍的鼻子。
「妳剛剛進去我的房間，妳以為沒人看到嗎？現在終於知道有什麼樣的父親，
就真的有什麼樣的女兒，妳爸爸愛偷錢，妳也一樣，快把我的錢包還來。」
佩姍聽在耳裡並不是很懂，但隱約知道阿姨的意思。
「阿姨，我沒進妳的房間，也沒偷妳的錢。」莫名其妙的佩姍很正經的回答她。
「妳再不拿出來，就是討皮痛。」錢包不見的她心急如焚，開始搜著佩姍的身，
又走到佩姍的房間裡，翻箱倒櫃的找，終於在化妝櫃裡找到自己遺失的錢包。
「佩姍，妳給我過來。」極為憤怒的聲音從屋裡傳來，佩姍帶著不安的心走到客廳，
「家裡出個小偷還得了。」再也克制不了憤怒的情緒，瘋狂的對佩姍又是一陣亂打。
「嗚！嗚！我不是小偷，我沒有，我沒有。」
佩姍放聲大哭，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大家都找理由打她。
「小偷，小偷，妳跟你爸爸都是小偷。」瘋狂的聲音，歇斯底里的打法，
過了好一段時間，阿姨打累了，想到自己還要去趕火車，
於是對阿邦說：「阿公、阿嬤回來要跟他們說佩姍會偷東西，叫他們要小心。」
「再偷東西就把你的手剁掉。」說完走進房裡，提著自己的行李，匆忙的離去。
佩姍低著頭，衣服歪了一邊，頭髮亂的像鳥窩，身上佈滿著五指手印的紅斑。
吃晚飯的時候，阿邦將今天佩姍偷錢的事告訴了自己的爺爺、奶奶。
於是二老決定讓佩姍跪在院子裡，晚飯也不給她吃。
跪在院子裡的佩姍，她無奈的看著滿天的星斗，
心裡想著心愛的母親，幼小的身軀在淒涼的黑夜裡，顯得形影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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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三個月，佩珊的心已麻木，失去掙扎的力氣，漸漸地越來越不愛說話。
佩姍獨自坐在院子裡的板凳上，二眼無神，直到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恍惚的腦子頓然清醒，她仔細的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影，是她朝思慕想的～母親。
好久不曾開口笑的臉龐，竟然洋溢了幸福的笑臉，大聲叫著：「媽媽！」
「媽媽，我好想你唷。」看到自己的母親終於回來，佩姍高興的一吐思念之情。
「嗯！」玉萍的回應卻是冷淡，她刻意的跟佩姍保持一點距離。
母親的態度，年紀還小的佩姍感到奇怪，但她沒有問，
她靜靜的跟在母親的身邊走著，只要看到母親，她的心裡就很滿足了。
「阿萍，怎麼回來了？」阿嬤訝異的問著她。
「最近工作太累，身體吃不消，回來靜養半個月。」她一邊進門，一邊說著。
「媽媽，我幫妳拿。」佩姍體貼的拿起地上的小型行李，然而玉萍沒回應但沒阻止。
夜脕，「沒想到她跟她爸爸一樣，偷錢、打人、愛說謊。」二老爭著說佩姍的不是，
玉萍靜靜的聽，腦子裡想起了前夫無情的凌虐，又覺得佩姍讓自己蒙羞，
心裡將佩姍和前夫畫上等號，讓她覺得身為她的母親而丟臉。
休養日子佩姍總是找機會接近母親，母親準備吃藥的時候，就會主動倒水給母親。
母親睡午覺時，她也會小心翼翼的將被子蓋在母親的身上。
雖然玉萍對佩姍的態度很冷也不友善，但佩姍總是盡力讓母親感到舒服。
然而佩姍的付出，玉萍看在眼裡，放在心裡，好幾次忍不住想抱抱佩姍，
但內心深處，有二種情緒在翻騰，一方面被她的體貼感動，
一方面還是沒有辦法接受，會打人、愛說謊、會偷東西，讓她蒙羞的小孩。
玉萍壓抑自己的情感，用著冷漠的態度，對應著百般討好的女兒。
這天夜裡，玉萍一個人在客聽，看著無聲的電視，房間傳來細小的聲音，
「媽媽，妳回來都不跟我說話，佩珊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
「妳不在的日子，我好想你唷！」「媽媽，我好愛、好愛妳。」
原來佩姍再對著娃娃說著思母之情，站在門外的玉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地過去。佩姍看著母親收拾衣物，她明白，母親又要離開了。
體貼的佩姍走到床沿邊坐了下來，用著不熟練的手法幫母親摺著衣物，
「媽媽，您什麼時候會再回來？」佩姍打破沈默，希望母親能給自己承諾。
「妳乖乖的住在阿嬤家。」玉萍不看佩姍，低著頭回答著。
得不到母親的承諾，眼角裡閃爍著失望的淚光，二人再度陷入沈默。
玉萍將收拾好的行李提起，走出了房門，佩姍靜靜的跟在她的後面，
一直跟到庭院佩姍停止腳步，目送母親的離開。「媽媽，再見！」哽咽的喊叫著，
玉萍沒有回頭來看她，她怕看到佩姍的失望和落寞。
一路上，玉萍腦海回憶這段時間佩姍的一切言行，就這樣失神的走到車站。
當她要買票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忘了帶錢包，她急忙的返回。
到家門外，玉萍就聽到孩童淒慘、又哭又叫的聲音，她站在門口往內看。
「小偷，快拿出來。」玉萍的父親拿著竹子，一隻手抓住佩姍，無情的鞭打著，
佩姍無力躲避無情的鞭打。「阿公，我真的沒有拿，嗚！」佩姍聲音哭到沙啞。
「別裝了，快拿來。」習慣將佩姍說的話當是說謊、一家人根本不理會她說什麼。
酷似前夫的臉龐在哭泣，玉萍有一種出氣快感，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女兒被狂打。
佩姍掙脫了外公的手，快速得跑到一個角落，捲曲的身體因害怕在發抖。
看到佩姍掙扎的模樣，玉萍忽然想起自己當初被打，無法掙脫的可悲，
「媽媽，我不要在這裡，我要跟您在一起，嗚！嗚！」佩姍無助的叫喊著，
淒涼的聲音讓玉萍頓然清醒，她趕緊跑到佩姍的身邊，阻止父親繼續打下的竹子。
「阿爸，孩子有什麼錯要你這麼用力的打她？」玉萍問著父親。
「她上次偷妳妹妹的錢，這次偷妳媽的金子。」父親憤怒的訴說打佩姍的原因。
「佩姍，妳有沒有偷阿嬤的金子？」佩姍含著淚水緊緊地用雙手環抱母親。
「媽媽，什麼是金子？我不知道，我沒拿。」根本沒看過黃金的佩姍說著。
「嗯，媽媽相信妳，不要怕。」玉萍望著佩姍純淨的眼睛，她決定相信自己的女兒。
「阿爸，孩子要偷也偷錢，偷金子幹什麼？」她看著發怒的父親，訴說常理。
「自從她來之後，家裡就少東少西的，不是她會是誰？」
玉萍看著無理的父親，不想辯解，抱著佩姍到房裡，將她的衣服脫了下來，
玉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佩姍的身體，傷痕遍遍，有的已經結疤，有的還在淌血，
看到佩姍身上的傷痕，她開始責備自己，佩姍年紀還小，不能選擇自己想過的生活，
她怎麼把自己的女兒放在這樣的環境裡？想到這裡，心裡就難過的揪了起來。
然而玉萍的父親不打算放過可憐的佩姍，他找來玉萍的母親，
「阿萍，那些金子是妳媽辛苦存錢去打的，妳快叫她拿出來。」
「阿爸，我相信佩姍沒拿，您們再找找看，或許在別的地方。」玉萍極力袒護佩姍。
一言一語的爭吵中，跟過來看戲的阿邦，看到佩姍的身體的傷痕，他嚇了一跳，
他的心自責著，從口袋裡拿出繡花小布袋，拿到大家的面前，
「是我拿的。」大家不敢置信的看著阿邦，最為難過的是一直疼他、愛他的奶奶。
「阿邦，你為什麼這麼做？」阿嬤不相信一直都很乖的內孫做小偷。
「因為，佩姍的媽媽都會回來看她，我媽媽死了，我爸爸也不理我，不回來看我。」
「上次，姑姑的錢包也是我拿的。」「還有一些小事，都是我故意害她的。」
「我想媽媽，我只要媽媽。」阿邦哭著說，

簡單的言語說明「等愛」忌妒佩姍的心情。
此時的佩姍了解表哥心裡的思念，多濃、多苦，因為她也在等待母親的愛。
站在原地的二老，既慚愧又尷尬，玉萍看二老不說話，也不想再追究，
畢竟自己的錯，因為自己的女兒長的像打她的前夫，就對她感到厭惡，
比起自己女兒，她覺得自己無能和軟弱，即使離開了丈夫，還是離不開過去。
她看了一下從不對她訴苦，又默默的愛自己的女兒，心裡有無限的心疼。
「阿爸，過去就別再提了，我要帶佩姍去台北，不會再離開她。」
「阿萍，我跟妳媽覺得很不好意思。」父親低下了頭。
「阿爸，別說了。」，轉頭對佩姍說：「媽媽帶妳去洗澡。」
「媽，我真的可以跟您住在一起嗎？」佩珊還是不安的問著母親。
玉萍疼惜的摸著佩姍的臉。佩姍親了玉萍一下，二人相視而笑了。
珍惜～得來不易的情感..........
莫讓有情感的人...........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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