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女兒不在的假日。 昏沉了一個上午,年關將近,看看天氣,不冷不熱,於是驅車前往田尾,探視自台北返鄉務農的高中同學,順便拈花惹草,買些回家增添生氣。 傍晚,一則散步的邀請,或許有甚麼事情相商,於是接受。7點,就在住家附近。 臨出門,女兒打電話回來,要我7點去接他。"把拔,今天我要跟你吃晚飯,你現在來接我好不好?"當然好。 前往預定的地點,一個清麗的女子漫步過來,向我招手,簡單告訴他,我先接孩子。 接了女兒,一同散步,時間尚早,家裡的火鍋準備好了,保溫著等我們。繞著學校走一遭,幸好沒甚麼事情,只是簡單的絮語,然後回家吃飯。 到了家,女兒先去洗澡,我把火鍋的備料準備起來。吃著吃著,濃濃的睡意襲來"把拔先去睡覺,你吃完了記得關掉電源,碗盤收到廚房。"交代妥當,上樓睡覺。 很久沒有這樣乾脆的睡著,上了床,便昏昏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輕輕的開門聲打斷我的睡眠,女兒躡手躡腳的進來,"快進來睡覺。""把拔,我肚子痛......." 肚子痛?為什麼剛剛沒說?甚麼時候開始痛? 今天中午。 媽媽呢?為什麼沒帶妳去看醫生? 媽媽約了客戶吃飯,一早就出門,阿公阿嬤也不在,出去吃飯,因為我說要跟你吃晚飯,所以我自己留在阿公家........ 這....這.......... 急著抱他下樓,開往仁愛,醫生抽血檢查,給他接上點滴。 甚麼樣的約會可以讓你把孩子獨自留在家中?那為什麼你又要帶他去共渡假期?既然有約會不方便帶著他,又為何不讓我知道帶回身邊? 孩子,你又為什麼不先跟我說?還讓你陪我散步?既愧且急。追悔無用。 回到家,已近2點。 女兒是需要我的。我也是。 為什麼你的痛苦不讓爸爸知道? 一股沉重的疲憊襲心。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