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有 兩 個 女 人 ， 最 近 她 們 互 相 知 道 對 方 存 在 ， 給 他 製 造 了 很 多 煩 惱 。

他 寧 願 躲 在 公 司 ， 哪 個 都 不 見 ， 不 接 她 們 的 電 話 ， 但 短 訊 還 是 海 量 的 傳 來 ， 他 索 性 關 掉 手 機 。

「 有 什 麼 心 事 嗎 ？ 我 見 你 這 幾 天 放 工 也 不 走 ， 呆 呆 的 發傻。 」 最 後 留 下 來 的 女 同 事 溫 柔 地 問 他 。

「 你 不 會 了 解 的 — — 」 他 未 講 完 這 句 ， 忽 然 改 口 ， 「 你 願 意 聽 我 訴 苦 嗎 ？ 」她 同 意 了 。

他 與 她 吃 飯 喝 酒 ， 把 自 己 所 做 的 壞 事 都 告 訴 她 ， 她 也 真 的 很 有 耐 性 地 聽 ， 說 完 之 後 他 心 裏 有 種 說 不 出 的 愉 快 。

「 我 真 的 後 悔 了 ， 覺 得 對 不 住 兩 個 女 人 ， 但 真 的 要 我 在 她 們 之 中 揀 一 個 ， 我 無 法 作 出 選 擇 。 說 真 的 ， 自 私 一 點 說 ， 我 兩 個 都 想 要 。 」

「 嗯 。 」 她 沒 同 意 ， 也 不 反 對 。

「 我 是 不 是 很 壞 ？ 」 他 心 裏 早 有 答 案 。

「 我 覺 得 她 們 很 幸 福 。 」 是 個 意 想 不 到 的 答 案 。 「 至 少 有 男 人 願 意 對 她 們 壞 ， 有 些 女 人 連 遇 上 壞 男 人 的 機 會 都 無 。 」

他 靜 靜 看  低 頭 喝 酒 的 她 ， 知 道 她 也 是 這 種 女 人 。 她 樣 子 一 點 不 差 ， 聽 說 多 年 前 失 戀 後 ， 一 直 沒 男 朋 友 。

「 我 好 想 給 男 人 添 麻 煩 ， 把 他 煩 死 ！ 」 說 完 她 自 己 也 笑 起 來 。

喝 完 酒 ， 他 與 她 漫 無 目 的 在 街 上 散 步 。

「 還 在 煩 惱 嗎 ？ 」 她 問 他 。

「 真 奇 怪 ， 好 像 沒 什 麼 了 。 」 他 發 覺 她 定 睛 望 住 他 。 「 其 實 ， 我 覺 得 — — 你 有 條 件 令 男 人 壞 。 」

「 誰 會 對 我 壞 ？ 」 她 的 幽 怨 在 挑 戰 他 。

幾個小時之 後 ， 他 回 復 理 智 時 ， 她 已躺在 他 懷 中 。

他 明 白 為 何 煩 惱 的 感 覺 一 下 子 消 失 ， 因 為 又 有 女 人 讓 他 心 神 不 定 。 這 不 正 是 煩 惱 的 開 始 嗎 ？

這 夜 ， 在 他 的 女 人 煩 惱 之 上 ， 再 增 多 一 個 女 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