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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鞭屍之痛
作者: 姜尚 日期: 2008.11.19　　天氣: 　心情:
想起這段故事，稱做被鞭屍，應該也不過份…管它什麼人會誤解，寫我的吧…


那是個戴著眼鏡的女孩子，就是我強調不怎麼打扮的女孩子，印象中，
她有穿裙子的日子好像也數得出來，別人怎麼看她，我不知道，
但是我就是有想要進一步的念頭，她在我下一號分發進來，
大家在這個辦公室的時間差兩個月…

於是…我的動作就來了，當第一個「程序」，宣示動作，出來時，
坐在我對面的老大姊，這個只會拿大我三歲的跟我亂配的老大姊，
竟然擺出一副，我無法解讀的表情，彷彿在告訴你，
「怎麼你竟然想吃天鵝肉」的表情…
那表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或許」沒有資格跟眼下這個女孩子交往，

但我總有權力「幻想」吧…包括現在，我坐在電腦前，腦袋是我的，
我總可以幻想跟任何女人，就算她是全世界排名第一的美女，
套一句少林足球的台詞，我「得到這女人」的或然率是小過零，
但是我總有權利去幻想吧…包括任何誇張的性幻想， 我都有權力吧！

接著，是我們辦公室的宿命，大家都在拼命準備考試，
而她也不例外，當我第一次知道的時候，
好心的問她，「要不要幫妳買簡章啊…」她拒絕了…

緊接著，在偶然的場合，她那可愛的主管，竟然問我…
「你都有沒有約我們小美去看電影啊…，要記得約哦…」
不知為何天外飛來這句話，但我聽了是很爽…
「哦，有啊…，當然想約啊…」但當著她的面，
動作不宜太大，以免打草驚蛇…草草結束了談話…

回想起來，跟初接觸她的感覺，有那麼一些些格格不入，
談話始終針鋒相對…，到了後來，也忘記在什麼情境下，
開玩笑的輕輕打了她的頭一下，可想而知，那次有多麼「快樂」…

雖然這樣講，有點像小孩子一樣…

後來在圖書館常常跟她有「遭遇」，只是，一來，為了「前途」著想，
二來，也想讓她看得起我，別讓她以為我只想著「女色」，
三來，那地方其他同事也多，
所以，在圖書館，我都不去接近她，甚至，我連找位置，都不會刻意的離她太近。
只有每天關門的時候，利用跟她搭同部電梯時，
多聊幾句，甚至於，後來，也會摸摸她的頭，想想這樣常吃她豆腐…，
有點爽，也會帶點罪惡感，

有一天，她拿案子過來給我，看到我的考試資料，
她突然問我，「你有沒有什麼考古題啊…」
衝著這句話，我死命也要說「幫妳找找看…」
接著，她開始跟我「分析」她自己的處境…關於考試資料，是如何的欠缺，
那時，我的「憐惜」之心，被強烈的激起，開什麼玩笑，

她說缺考古題，我當然是奉為「聖旨」，
於是，放下我的讀書時間，為她展開了一場大規模的蒐集動作，
只記得，當時的辦公室，用的都是回收紙，
黃黃的，像以前的白報紙一樣，為了讓她讀起來「舒服」，
我常常都跑到南港去，跟同學借影印機…當然還有用他那邊白白的紙…
記得，還曾經有一次，冒雨前往…事後有沒有感冒生病，已經很模糊了…

記得有一次，看到她額頭上長了青春痘，管它黃蓮只解什麼中焦熱，就拿給她，
還跟她說，「看妳『紅』運當頭，這個就給妳吃…」，
她也看出來是個什麼東西，也欣然接受，
反正一般人只知黃蓮可以降火氣…
那知道中醫的火，包括什麼君火、相火…連我都沒弄清楚…，

當然，我也順便趁火打劫，又摸了她的頭髮…

哈，好爽…

除了「黃蓮」事件外，我還曾經準備了一個「追分成功」的火車票，
想要送她，結果，帶去辦公室的同時，細節是記不起來了，
只記得那天，跟她的互動非常差，差到我非常火光…
後來，我把東西，送給「薇薇」，這個堪稱她們課的首席美女，
莫名其妙的接到一個不是那麼熟的男人，送個那麼「敏感」的東西，
她似乎高興，但又不是很想接下來，於是反問我，…那你呢…
我只是告訴她，我有啊…，好像有減輕她的疑慮，

收下了那個「祝福」，大家都想要的深深祝福…
她卻不知道，這個東西，是我「杜爛」才會送她…有點對不起她，因為她一直對我很好，
而且她那時也未婚……

當考試放榜時，真是「天意」，
她報名「北區」，她上榜了，而我卻落榜，我落榜，當然覺得沮喪，
但想到她能夠上榜，也略覺得欣慰…

有時內心也在想，是不是該「分封」功臣了呢…結果，她一直一聲不響…始終沒有聽到她說什麼…
幾乎忘記有什麼口頭的感謝了，我便引古人的話，來安慰自己，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啊。
被「殺頭」是自古皆然的事…

耐著性子，一直的等，因為這等大事，按慣例，花點小錢，看是請大家喝飲料是常事，
她們兩人也不例外，還合出，我是有喝到她們請的飲料，
可是，感覺沒什麼誠意的樣子…，反而都是薇薇在招呼我…

繼續耐著性子等到排名確定，她分發到楊梅所，
我又想接著幫她，「…喂…妳要不要去找找房子，」
她還沒回答，我馬上說，
「妳後天就要去報到，要不要明天開車載妳去呢…」
「哎喲，不行，我們課長不會淮假的啦，我那麼黑。」
我一聽，也只好作罷，「那妳看要我幫妳找的話，再跟我說…」
結果，第二天知道她請了假，…是不是去找房子，不得而知，但她晃點我是事實！

最後，是她要離開的時候到了，只記得遠遠的看著她，從一樓到三樓，
又從三樓到一樓，跟她想道別的人，表達離情依依，
可是，她始終就是把我們這個區塊，當成百慕達三角洲，就是不肯走過來，一直到中午，

她覺得該去報到的時候，被她當成壁畫的我，當下，背對著她，
在那幾公尺之外，我站立著，把她的手機號碼刪掉，沒用了嘛…，要它何用，
一直到她離開辦公室，證明了我的想法跟念頭是對的，小小的「成就感」…
那種事情被「料中」的成就感……

其實，事情到此，就該清醒了…當從前拿到她的電話號碼時，
發覺她有在躲電話的「嫌疑」，而未接來電，她是不會回的，
簡訊，那更不用講，根本每次都像寄丟了一樣，

加上臨走時，一聲「再見」都不肯說，還有什麼好「幻想」的呢…

偏偏還要幻想，偏偏還在意淫…
而那種可笑的「不甘心」，卻讓自己簡直像被「鞭屍」，

雖然刪掉了她的號碼，但是，那該死的記性，偏偏就是記下了那號碼…，
想要問一問她，是否真的不給機會…

這次，談話的內容，卻讓我狐疑良久，
…
「…都弄好了啊，我一個人住兩房…」
「哦，那不錯啊…」我說，
「其實，我要感謝你…」
「哦，沒有啦。」我略覺欣慰，
「真的，你的考古題很有用。」
「不會啦，妳有讀才重要」我也謙虛的表示，
「我覺得應該請你吃飯，…」
「啊，不用啦…」我快暈了，
「真的，我是說真的，真的沒有騙你…」
「哎，別那麼客氣嘛」我開始爽了…
「真的，真的…」
「沒有啦，其實我自己也需…」我越來越爽…
「…是真的，真的覺得要請你吃頓飯…」
「啊，其實吃不吃飯是其次…」我出自肺腑，
「真的，改天到台北去，真的應該請你」
「沒關係啦，有空聚聚是可以啦。」我更爽了，
「真的，我是說真的要請你…」

…於是，我天真的以為，我可以跟她見面…
在她強力放送要請我的訊息後…
那次的扯皮，花了我一個多鐘頭的電話錢，
雖然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她願意請我吃飯…也不錯啊，

日子一天天的過，她沒有下文，她已經很愉快的去受訓，
我則一樣過著苦讀書的日子，
而我忍不住的再打給她，當然不是希望吃她一頓，

於是，戲碼又來了，電話一直響到進語音信箱，
我不信邪，又再撥號…
這次通了，「我剛下課…」她說，
「哦，下課了哦…」
「對啊，下課了。」她又說，
「啊，那妳現在在幹嘛，方便說話嗎…」
「我剛剛在坐公車。」她解釋了，
「坐公車…要去什麼地方…」
「沒有啊，我跟同學在吃飯…」她接著回答，
「哦，我是想問妳，妳明天會在桃園嗎…」
「不知道…」她應該是怕我約她，
「我是想說我會去南崁，看能不能順便找妳」
「不方便哦。」她講得很簡潔，
「啊，那妳什麼時候可以，不然我挪一挪時間。」
「不知道，要看看…」她這樣跟我講，
「因為我剛好有事要去一趟桃園，就想說順便…」
「喂…很尷尬…」她開始大聲了，
「怎麼了。」
「我現在在拿菜…」她說明她的狀況，
「哦，那改天聊吧…」

這些事結合起來，真醍醐灌頂啊…她既然在公車上，不到幾分鐘的時間，
又在吃飯的地方，她肯定沒有離開手機，而她想結束通話，又想刀切豆腐兩面光，
『很尷尬，我在拿菜…』那我不就只好自己結束，

其實，拒絕就拒絕了，沒有關係，何苦又再給個希望，然後再重重讓我摔下去呢…
已經被判「死刑」，何必再開一次「槍」呢…
這不就是鞭屍嗎…

結果，確實她沒再打來過…關於她曾經想要表達的「感激」，以及遵守她認為的「承諾」！

啊，有人問首席美女有沒有考上，…才奇怪呢…，首席美女那年「雙料」，
兩個考試都上榜…基層三等跟高考！那年的她，還沖太歲呢！
首席美女，除了請喝飲料時很主動，還有拿她媽媽做的手工餅乾請我，
我們這課，還真的只有我有吃到呢…

哎，我們什麼動作都沒做，人家反而這樣對我…一個美到我根本不會「亂想」的女人，
我拿個在我眼中跟「垃圾」差不多的東西送她，反而她很知道「感激」！
有時會想，那個「追分成功」的車票，如果我留著，我會不會那時就考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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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戶回應
 
時間：2008-11-26 14:57
她, 99歲,新北市,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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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回覆說[2008-11-26 19:13]：

錯了，那是對照組，而且別忘記，她本來不想接受我送的「垃圾」她表面上客氣而已，對我保持距離，並非如妳所說的對我很好。若非說我有了，也不知會不會接受…後來她結婚了…時間在她們考上的第二年還是第三年我忘了。不過，我還真的會期待她離婚…，然後我可以…別罵我，劉德華在美國看到繆騫人時，當著她跟她老公的面，也說「妳們什麼時候離婚…」當然啦，她這樣對我，我真的很感激，至少她會拿媽媽做的餅乾給我吃就很難得了，她跟女主角一起請的飲料根本就是添副碗筷罷了，
但她媽媽的手藝呢！知道了吧！美女很「稱職」的當「花瓶」來「裝飾」用。
更幹的是，我們不敢肖想的首席，這樣對我，
我們意淫半天的次等貨，卻這樣對我…

 
時間：2008-11-22 12:24
她, 49歲,新北市,服務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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