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你轉身沒有再多說什麼。 忽然綻開的花朵也揚起頭來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個人, 一朵花; 一滴眼淚, 一個春天的午后。 我們把手裡繫住彼此的線繞個圈用力一抓, 確定對方還在。 雖然不知道, 哪一頭才是風箏。 燦爛的花朵又揚起頭來, 這次只是想知道, 剛才吹過的那一陣風是不是止住了淚水? 然後, 我也低下頭不期待世間所有的反應。 你說, 這叫沉迷、渾沌、還是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