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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癡呆症的前兆 《前一篇 回她的日記本 後一篇》 許達夫醫師的癌症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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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我不是故意嚇唬你的
作者: 頎翗鵅(觀看自介)^_^ 日期: 2009.08.31  天氣:  心情:



















神啊,賜個妞吧

「你確實很不錯,帥而有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談吐不凡,見識廣博,幽默風趣,善解人意,聰明伶俐,體格健美,一表人才,神采飛揚。」姑媽話鋒一轉,「但你也不能這麼大了還不找個老婆啊!」


  姑媽最近搞了個「網上婚姻鵲橋聯繫中心」她老人家打小就好說媒這口,一生致力於把無數本來八竿子打不著的男男女女結合在一起,並以些為樂,樂此不彼。年輕時當婦女主任,曾利用職務之便大肆說媒,退休後更是利用這個長處擔任了該網站該中心的負責人。


  「竹對花,麻對瞎,樹葉對泥巴」「沒有不對的男女,只有不對的媒婆」打開她的網站,立馬蹦出這兩句。姑媽指示我打開一個又一個頁面,最後指著四個女孩照片對我說:「根據你的條件,姑媽特意給你選了這四個女孩介紹給你,你看怎麼樣?」


  得虧姑媽是說媒的,常言道近水樓台先得什麼什麼,還真給我留了幾個精品,四個女孩可都是姿色過人,沉魚落雁哪。在這一刻,真讓我有了種皇帝選妃的快感,我努力平抑住活潑亂跳的心,沉穩地對姑媽說:「婚姻大事,非同兒戲,我決定這次親自一個一個試試,找出最好的。」姑媽嘿嘿笑了,說小子你給我老實點,可不能都沾上了!我衝她天真一笑:「我有那麼大能耐嗎我?」姑媽笑:「少來,誰還不知道誰呀?」


  塗脂抹粉,濃妝艷抹徹底包裝一番後,我出得門去,本來就很帥,這一包裝更是酷得不可方物,有分教:眉如劍,目如星,面似朗月,貌比潘安,行如虎步,躍似龍騰,動若脫兔,靜若處子,上金利來,下老人頭,內三槍,外羅蒙,左青龍,右白虎@#@#%%&%%^……


  A女,28歲,高級管理人員,跟她見面是在香格里拉曙U裡,據吹她平時根本沒時間戀愛,就連現在不得已找人結婚都得利用吃飯時間。


  我們是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下開始談戀愛的,她好像很喜歡西嚏A叫了兩份牛排,我問她:「為什麼不在家吃呢?」


  她熟練地揮舞著刀叉,剛要回答,電話鈴響了,她抱歉地朝我笑笑:「對不起,我接個電話。」我優雅地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看著她對著電話發出一系列指示,不時還冒出兩句英文。


  五分鐘後,她回到桌前。


  「對不起,這是個很重要的業務談判,所以,對了,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說為什麼不在家吃呢?」


  她吃了兩塊牛排,剛要回答,電話鈴響了,她抱歉地朝我笑笑:「對不起,我接個電話。」


  又五分鐘後,她回到桌前,「對不起,你知道,我們這次談判真的很重要,對了,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哦,我說為什麼不在家吃呢?」


  她剛要回答,電話鈴響了,她抱歉地朝我笑笑:「對不起,我接個電話。」


  當她第四次坐在我面前並問我說什麼來著時,我沉吟了一下,站了起來,抱歉地朝她笑了笑,「對不起,我接個電話。」在她驚愕的目光中,我打開手機,朝外走去,並提高音量對話筒吼道:「什麼?對方還是不肯讓步?還是堅持兩億美金?好!就兩億!成交!對,對……」


  B女,23歲,待業。


  按照約定我站在一家遊戲廳裡等她,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她才一陣風似的闖進來,一拍我肩膀:「是你吧,哥們?」我看了看眼前穿著牛仔褲,嚼著口香糖的紅髮女孩,遲疑了一下,答道:「我就是。」她看起來心情相當好,撞了我一下說:「知道我今天爆了什麼嗎?」我沒明白,「啊?什麼?」「我靠,傳送戒指哎!是我們幫會的人跟沙巴克一幫人PK掉下來的哦,開始我們還打不過他們,後來我們又叫了一幫兄弟去砍他們,我秒了兩個,爽死了……」


  半個小時後,她還沉浸在遊戲的打打殺殺中,不停地向我描述她的勇猛,我終於忍無可忍,打斷了她的話:「 我還是送你回家吧!」


  快到她家時,她忽然叫了起來:「糟了!」我正準備走人,忙問:「什麼事?」她回頭:「我忘了帶套了,那個誰,你帶了嗎?」我傻眼了,懷疑聽錯了,追問道:「你說什麼?」她吐出口香糖:「我問你帶套了沒有?我忘帶了,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C女,24歲,著名網絡詩人。


  見她時,她約我在海邊見面,遠遠就聽見她正坐在海邊低聲吟誦著:「憤怒的大海咆哮著沒過我的雙眼,濃濃的海腥芥子氣一樣瀰漫在腐朽的城市上空……」


  我抬頭看了看,海上艷陽高照,海面風平浪靜,不由打心裡佩服她超自然的想像力。


  她眼神裡透出一股憂鬱,彷彿看見了我,又彷彿沒看見我,自顧自地說:「你會寫詩嗎?」我嘿嘿一笑:「打油詩還可以,什麼天上下雪不下雨,落到地上變成雨,這樣下法多麻煩,不如當初就下雨,但像你這樣高深莫測的詩崩說作了,聽都困難。」她沒有笑,皺了皺眉頭:「請不要用更為淺博來掩飾你的淺博。」接著她凝視著海面某點作深沉狀:「我未來的他,應該是個知識淵博的學者,天文地理,世故人情,古今中外,無一不知,還會四國語言,他有時會狂暴,有時會溫柔,略帶一點神經質,他的眼神有時是溫柔的,有時是明亮的,有時是刺眼的,在我孤獨時,他會默默地陪我,我們會握住對方的手,以跳躍性的思維和語言交流著……」


  我湊上前去,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小姐,我敢打賭,你需要一台電視!」


  D女,22歲,待業。


  和她見面卻是她爸媽提出在她家進行的,她老爸精明過人,足足在她家客廳裡單獨對我考察了兩個小時,期間時而和藹可親,時而語含殺機,時而一語數關,所幸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唇槍舌劍,連消帶打,雙方過招怕不下千回,幾番勾心鬥角後,他連我爺爺當年過草地穿什麼鞋都一清二楚了,而我也對他家存款多少,房屋面積有了大致瞭解。最後雙方猩猩相惜,互致吹捧後,他終於歎了口氣:「非是對你不放心,實是小女年幼,不得已而為之啊。」我一臉謅媚:「哪裡哪裡,應該如此,應該如此,不過22歲卻也不算小了吧?」他再無話,喚出女兒。


  俄頃,一頭紮小辮,身穿睡衣女孩蹦蹦跳跳出來,左手還是緊摟著一隻大號毛毛熊,她爸以手指我:「見過這位客人。」女孩乖巧鞠躬:「叔叔好!」


  我正在裝模作樣品茗,突聞此言大驚失色,一口茶當時就猛噴出去,驚問:「這位莫非就是——」


  她爸尷尬點頭,朝女孩說道:「你跟這位大哥好好聊聊,我有事出去。」女孩一聽頓時大哭起來:「我要看蠟筆小新,我要看蠟筆小新,我不聊,我就不聊嘛!!」


  她老爸送我出去時,居然頗有些不捨,拍拍我的肩:「其實從我問你第一個問題時我就覺得小女不適合你了,不過——」他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公司裡還差個公關部經理,有興趣你可以來試試。」


  四次相親,四次慘敗,姑媽自是把我批得體無完膚,她最後問我:「你啊你,連這樣的姑娘你都看不上,你到底想要哪樣的?」


  是啊,我到底想要個哪樣的姑娘?


  我想要個健康平凡的,會炒點番茄雞蛋的,會操作洗衣機的,臉上可能還有點小雀斑的,見到生人會臉紅的,知道醬油多少錢一瓶的,在我把大米扛回家時會幫我擦擦汗的那麼一個姑娘。這樣的要求,高不高?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姑娘,那麼神啊,我祈求你賜我一個吧!


.




我不是故意嚇唬你的(恐怖故事)

你相信夢遊嗎?你看過夢遊的人是如何夢遊的嗎?你知道有個方法會讓人夢遊嗎?我相信夢遊,我也看過夢遊的人,我還知道如何可能會讓人夢遊!
  夢遊是非常讓人可怕的一件事,它可怕就是在於夢遊之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夢遊。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在我大學一年級時,我就看過寢室裡一位寢室友夢遊,當時可怕的情景,我現在還心有驚悚。
  我想我還是從頭說起吧!
  一天下午,我與那位寢友陳偉一起去打籃球。到了籃球場時,已經沒有地方了。我們就想溜到學校附近的醫院的院區籃球場去玩。那裡是個舊院區,有個荒廢的籃球場,四周都長滿了密密麻麻的雜草。到了那裡,只見已經有幾個人在那裡玩了,我們也沒有方法,只好加進他們的隊伍中。當時真是玩球的好天氣,沒有灼熱陽光,天有點陰沉。可是好景不長,就玩了一會,天就突然下起了雨來,一開始我們還可以堅持在雨中玩,可是雨漸漸就大了,我們只好散伙回家。我與陳偉也只好悻悻地往回走,還未走多遠,天就像破了一個洞似的,下起了傾盆大雨。我與陳偉就抱頭鼠闖跑到了醫院的一個房子的屋簷下避雨。雨越下越大,天也漸漸地黑了下來,我們心裡開始煩躁起來,我就想冒著雨跑回學校,可是陳偉不願意。那時,陳偉突然好奇地往門縫裡瞄了一下,就在我的耳朵悄悄地怪聲怪氣地說:「劉小群,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什麼地方啊?」我問道。
  「你自己不會看啊?」我抬頭看了一下,這是一個很大的一個房子,有點破舊了。我又往門縫瞄了一下,頓時全身汗毛堅立,這是醫院的太平間,放置死人的地方。據說某些暫時無法處理的死人,都會放置在那裡。我們還是走吧!我越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可是陳偉不想走,還對我說,想走就自己走吧!我一時就窩了一肚子氣。
  「劉小群,我們進去看一下。」陳偉說。
  「不會吧!我不敢!我們還是走吧!」我有點哀求他了。
  「你不進去就算了!我進去!」陳偉說完,就輕輕地推了一下門,門竟然無聲地開了。
  陳偉身子一閃就進去了。
  我只好很無奈地站在屋簷下等他,雨夾在風裡不斷地翻捲著四周的雜草,雜草中的一些蝗蟲處亂飛,還有一隻青蛙豉著大大的脖子,吐著濁氣,一蹦一跳地往那門縫裡鑽去。我突然感到這個地方真夠荒涼的。
  突然,陳偉在裡面恐怖地叫了起來,我臉皮頓時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我貓下身子,驚惶失措的④牓腳地踏了進去,我總是覺得有一股陰風往脖子後鑽。我剛一進去,看了一下沒有陳偉的影子,就壯著膽子壓著嗓子喊了一下,突然身後的門「卡」的一聲關了,我瘋狂地回頭,只見陳偉在那彎著腰哈哈大笑起來,我火氣一下就冒了出來,大聲對他喊:「很好玩嗎!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陳偉看我生氣了,也愣了一下說:「那好吧!不玩了,可是外面的雨還沒停!我們在這避一下,我想也不會有什麼事吧!」我那時也只能靜一靜那狂跳不已的心!我與陳偉就站在那大房子的前廳,裡面零七八亂放著幾個架子,有股濕濕的味道,就像泥濘的草叢裡那酸酸的氣味。再往裡還有一間間房間,都緊閉著門。我們百無聊懶地站在那,彼此對望。過了一會,陳偉就按捺不已,我提著心膽,看著陳偉一步一步就走到了第一個房子門口,他用力推了一下,門沒有開,他又走到第二個房間門口,推了一下,門開了,他側身看了我一眼,我眼直直地望著他,我這次是死活也不肯再過去了,他側了下身子進去了。
  半晌,我看見他臉色發紫,眼皮抽搐地走了出來,我問他看到什麼了,他眼光恐懼地看著我,一聲不哼,就走了,我只好趕緊跟了上去。
  回到學校第二天,陳偉就病了。過了幾天後,我又問他那天看到什麼了,他總是眼光恐懼地望著我,欲言又止。我想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了!
  又過了幾天,我與寢室裡另外幾個寢友在食堂吃飯,偶爾說起陳偉了,其中有個寢友說,有一天晚上好奇怪,在半夜時,他起床上廁所,回來剛躺下時,就看見陳偉從上床鋪上下來,在寢室裡黑漆漆地在摸索什麼似的!他覺得奇怪就悄悄地喊了陳偉一聲,陳偉好像沒有聽見似的,在那繼續幹著什麼似的。那位寢友就眼睜睜盯著陳偉半天,陳偉過了大約有半個小時,才又上床鋪睡覺。
  那個寢友剛說完,又有一個寢友說,他也看見陳偉半夜起來,好像在幹什麼似的!我們幾個人突然想到陳偉不會是在夢遊吧!可是他好像以前沒有啊!
  在晚上自習回來後,我碰見了陳偉,我問他那天看見什麼了,他就與我坐在石凳上,我看到他顫抖地點了支煙,然後半晌才對我說,他當時進去時的情況:——我在走進去時,就看到裡面有幾張空床,可是在角落裡卻有一張床位不是空的,上面似乎躺著一個人,輓菪捰滫熙璊l,我當時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就走了過去,我就把那個單子輕輕地扯了一下,你猜我看到什麼了嗎?我看到了一個死人,臉色蒼白,張開著黑洞洞的嘴巴,有一股惡臭令人難以忍受!面目猙獰,眼珠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就在他的眼睛裡,我一下子驚詫得想喊你,可是我發覺,咽喉像有痰卡住了似的,只是「吱」了一聲就再也發不出聲來了!我踉蹌著想跑出去,誰知腿一發軟就癱坐在了地上,我半天回不了神來,我只好拚命地爬到門口,抓著門沿才站了起來——陳偉一邊說一邊顫抖不已,我也感到恐怖萬分。
  令我們意料不到的是,更為心有餘悸的事還在後面。
  我把陳偉的事告訴了寢室其他人。
  就在當天晚上,到了半夜,除了陳偉睡覺之外,我們都眼睜睜地盯著天花板,突然只聽到床鋪「吱」的一聲響了一下,只見陳偉一骨碌地從床鋪上爬了起來,我們幾個人都有眼直直地看著陳偉起床,穿衣服,下床,穿鞋,在寢室裡走來走去,又冷森森地在窗口站了一會,我們個個都害怕不敢下床,只是輕輕地喊了陳偉一聲,他沒有反應,我們知道陳偉又夢遊了,陳偉突然就打開門走了出去,我們一下就慌了,趕緊起床,想看看陳偉去哪裡了。
  在我們跑出去時,校園靜悄悄的,陳偉已經不見了。我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突然想到陳偉可能到醫院的舊院區去了,我們一路跑了過去,那時醫院裡空蕩蕩沒有人影,月光透過那茂盛的樹葉斑駁地投在地上,路上空蕩蕩迴響著我們幾個人的腳步聲與那粗粗的呼吸聲。離那個太平間還很遠時,我們看到了有一個身影閃了一下進去了,我們幾個還是不敢走過去,在不遠處磨磨蹭蹭的,幾個人想站在樹蔭的黑暗處又害怕,站在路中央的月光下又覺得黑暗中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們,心裡直發毛,那時真是恐懼極了,周圍萬籟俱寂,只有我們幾個人有呼吸聲,最後我們還是④牓腳的過去了,我們挪到了門口,稍微用力推了一下門,門「吱」了一聲,在黑暗中格外刺耳,我們趕緊扶著門輕輕地不讓它發出一點聲響。我們縮成一團,到了房子的前廳,裡面一片漆黑,月光冷森森地照了進來,我們都蹲下身子,想靜靜地聽一下,有沒有什麼聲響。半晌,也沒有半點動靜。我指了指第二個房間,他們卻眼神恐懼地看著我,我也不敢過去,最後商量大家一起過去,我們心驚肉跳地走到那門口,我剛想把門推開,有個寢友就拉了我一下,我只好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他向我呶了呶嘴識意了一下,我們只好又離開那門口,他壓著他那公鴨般的嗓子說,我們可以繞到外面窗口去看嘛,萬一有什麼情況也可以跑得掉。我們就繞到了外面窗口去,一下子都呆了,窗口旁是一片泥濘的草地,月光在水窪上泛著銀白色的冷光,那時不知為何?在草叢裡,突然有只吃飽沒事幹的青蛙鬼叫了一聲,我們頓時嚇得快魂魄出竅。只見月光就照在房間裡,我們悄悄地伏在那滿是青苔的窗口外,只見裡面有張床位躺著一個人,輓菪捰滫熙璊l,風微微地拂著那白色的單子角,我們嚇得直顫抖,就在那時單子被風掀起了一角,露出了陳偉那張沉睡的觸目驚心的臉。我們登時發瘋地轉身,蹬著拖鞋踏得那泥濘的草地水花四濺,一臉狼狽地跑回了學校,一刻也不敢回頭。
  狂奔到了寢室,我們心狂跳不已,在寢室半天回不了神,就在我們剛靜下來時,我們把蠟燭點著了,在那搖曳的燭光中,我們驚恐得說不出話來,那時門開了,只見陳偉走進了寢室,脫衣服,脫鞋,上床,躺下。我們個個在黑暗中驚悚地睜著一雙雙發亮的眼睛。我好半天才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
  到了第二天,陳偉像往常一樣去上課,我們問他,你知道你昨晚幹什麼了嗎?他說他不知道。我們只好緘口沉默。

  我們知道陳偉自從那天碰見到了死人的眼睛,就一直夢遊,夢遊的人本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據說如果告訴夢遊的人,關於他夢遊的事他多半會自己嚇得神經分裂。你說如果是有一天自己也夢遊了,做的什麼恐怖的事,我們又如何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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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09-08-31 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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