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望見海 那精衛不服的身影 是杜鵑泣血的紅 而我 看著平緩下的河道 不解終曲為何如此平緩
我開口詢問 身邊像我的石子 你說我們叫鵝卵石? 我搖搖頭 拒絕和那種 擺來倒去的肥鳥有任何關聯 忽然! 一隻即將力竭的精衛
不支的就要墜下 糟了!小心礁岩的銳角 霎時 我明瞭了這一路吃的苦 受的磨 有什麼意義 也罷 曾經 曾經 我也年少 曾經 曾經 我痛恨世界 曾經 這一切的存在都沒有任何意義 但 我知道
我 走了一條 叫圓融的路